問題,而我無法回答,於是搶佔先機,問她怎麼這麼晚才下班。
麗枝嫣然一笑:“沒辦法,你問老闆要錢,老闆就會要你的命。”
我問:“累不?”
麗枝說:“打工哪有不累的。”
倒也是。
我沒話找話,說道:“辛苦啦。”
麗枝倒開朗得很:“不辛苦,賺錢使我快樂。”
我想起大石曹超所說慶賀我調崗的事,於是,對麗枝講明緣由,並邀請她“到時一起吃個便飯,喝一杯小酒”。
“好啊,好啊。只要不加班,我肯定參加。”麗枝眉開眼笑,爽快地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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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了別,各自進屋。我讓老宋先沖涼。
老宋倒不客氣,從行李箱進而翻出衣服,就去了。這個澡,老宋洗了足有半小時。我磨蹭了半小時,才拿起睡衣,去沐浴。
洗畢回屋,老宋已側身而臥,蓋件薄被單,發出了輕微的呼聲。
我回屋,關了臥室門,躺下休息。
客廳裡多了一個人,我總覺得有些奇怪,一時睡不著,乾脆抽出一本枕邊書,一口氣讀了十幾頁,這才丟下書本。
早上醒來,推開門,老宋不在客廳,那床薄被單,以及老宋的睡衣,都折得整整齊齊,擺放在沙發一角。去洗手間,也不見人。
我明白,老宋怕晚了,遇到杏花和屋裡的男人。
我洗漱完畢,出門前,從書櫃找出一本小小說選,準備拿到公司,送給雷姨。
雷姨寫詩一般,遠不如d姐。辦朋鳥社,更多是建一個平臺,拉幾個朋友,一起樂呵。
雖說登不了大雅之堂,總歸比打麻將好太多。至少,靈魂有了一塊淨土。雖然這淨土,也是相對的。
雷姨的小小說,倒還有些味道,可以繼續嘗試。這本小說集,我早想送給她,一直忘了。
誰知,剛出門,正好碰到杏花,身後還跟著一個男人,肩上揹著個包。
杏花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而那個男人,瞧那神態,就知道,是杏花丈夫。
昨夜,我倆曾在門縫裡,相互撞見過。
杏花見到我,微微一笑。
打過招呼,我側過身,讓他們先下樓。“昨晚你送的點心吧?”
下了兩級臺階,男人轉身,朝我露齒一笑,那一口黃牙,讓我作嘔。
我略一點頭。
男人說:“很好吃,謝謝哈。”
我說:“客氣了,杏花嫂向來很關照我。”
男人說:“她照你,還是你關照她?又或者,你倆互相關照?”
“瞎說什麼呢?範兄弟是好人,別往他身上潑髒水。”
杏花喝住男人,拉著他走了。
才走兩步,男人又扭轉頭來,大聲喊道:“我馬上回家了,你有了時間,多幫我關照一下她啊。”
:()情罪:女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