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讀完,就作懲罰。”
我說:“主意很好,罰什麼呢?又如何介定,你讀沒讀完呢。”
接下來,d姐就這個問題,和我展開了大討論。
氣氛很熱烈,我問d姐:“你練過瑜伽嗎?”
d姐搖頭,說:“好幾年前,就起了心思,去學瑜伽,總因這樣那樣的原因,擱置了。”
我微笑點頭。
d姐不解:“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我說:“住我隔壁的麗枝,你還記得吧。”
d姐說:“當然記得。你那天醉得不省人事,我倆把你拖回來的。”
聽d姐用詞中有“拖”字,我就知大事不妙,苦笑說:“真不好意思,出大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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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姐繼續說:“我倆把你領進屋,不一會兒,麗枝肚子痛,說去去就來。可她去了好久,也沒再來。沒法子,我只好自己動手,給你打來水,擦了擦臉。”
原來如此啊。我說:“感謝d姐。”
d姐說:“謝啥,我是你姐呀。姐姐照顧弟弟,天經地義,不是麼?”
我不時點頭。d姐說:“如果我醉了,你不一樣,也會這樣照顧我呀,對吧。”
我說:“那當然。小弟雖不會照顧人,但一定傾盡全力。”
d姐說:“你還不會照顧人啊。你是太會照顧人了。”
顯然,d姐話裡有話,但我不便細問。
過了一會兒,d姐又說:“不過,那天晚上,你哭了,你不記得了吧。”
我說:“啊。哭了啊,真丟人。我完全沒記憶了。太丟人了,無地自容了啊。姐。你可千萬別說出去啊。”
d姐笑:“這怎麼叫丟人啊,這叫性情中人。你還別說,如果不是因你的痛哭流涕,我今天還不敢貿然上門呢。”
我望著d姐,等待她解疑。
d姐說:“你喝醉了,在d姐面前哭泣,講了許多真心話,這樣的人,才真實。我很感動,更堅信你值得交往。”
我不時點頭:“倒也是真的,d姐見多識廣,什麼樣的人兒沒見過。”
d姐說:“快打住,又信口開河啦。”
我答:“實事求是嘛。”
d姐說:“你不知道,當時,看到你抱住姐,在我懷裡痛哭,倒與悲傷無關,而覺得歡喜,信任。看著你的樣子,姐的心,立即,軟成了一團泥。”
講到這裡,d姐甩了甩頭髮,露出玉一般的脖頸。
頸部的白,與她額上的微紅,形成強烈的對比。
:()情罪:女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