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拿起聽筒,卻是送外賣的,四樓有人叫外賣,但一直不接電話,門打不開,他試著按別的房間的門鈴,都失敗了,直至遇到我。
我知外賣員的苦,幫他開了門。
剛坐下,門鈴再次響起。這一回,的確是d姐,我聽到自己的聲音,明顯有些顫抖。
在等待d姐上樓的時候,我坐立不安,很是緊張,只好在屋子裡走來走動。
按理說,從一樓走到三樓,很快就到了。
我的等待,卻很漫長。
終於,屋外聽到高跟鞋的腳步聲,然後,有人敲門。我捋一下頭髮,深呼一口氣,走到門邊,輕輕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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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d姐,穿一件淺黃色旗袍,描了眉,塗了唇膏,光彩照人。
我一時有些呆,連請進都忘了說。
d姐笑:“咋了,不認識姐了?”
我趕緊說:“太美了,像從畫上走出來的女子,我都不敢相認了。”
d姐輕啟朱唇:“話講得這麼動聽,會沒朋友的。”
我笑:“我哪會講什麼話,只是把心裡所想,表達出來罷了。”
麗枝進了屋,順手將門合上,遞給我一個袋子,很沉。
“瑪卡和蜂蜜,另有兩盒小點心。”
我趕緊道謝:“你對我太好了,都不知講些什麼。”
d姐問:“真好,還是假好?”
我說:“當然是真好。”
d姐說:“那你就好好寫詩。”
我不明所以:“寫詩?”
d姐說:“對啊,給我寫一首詩。”
我說:“沒得問題。”
d姐追著問:“什麼時候?”
我說:“若是一般人,我隨便寫寫也就罷了。但寫給d姐的獻詩,與眾不同,得醞釀。恐怕,得花些時間。”
d姐笑:“好吧,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我給d姐倒了杯茶,聊著天,飲了半杯,她突然站起來,說道:“那天晚上,光顧著照顧你,現在,我來好好看看大才子的房間,也沾一沾文氣。”
我想著起身相陪,又不敢,只好坐在沙發上,用目光作陪。
d姐背起手,仰頭看客廳裡那幅畫:“這幅畫雖不是名家作品,但意境悠遠,不錯啊。”
聽d姐評論,她對藝術,的確是有些理解的。不像別的富家太太,只知吃喝玩樂。光這一點,就值得我敬重。
只是,這畫是冬夏贈我的,我怕她繼續追問,引出冬夏來,趕緊轉換話題:“那天晚上,辛苦你啦。”
d姐一聽,回頭問我:“你記起來了?”
她臉上微微有些紅,又趕緊別過頭,假裝欣賞畫作。
我答:“只隱約記得一兩個畫面。”
d姐追問:“什麼畫面?”
d姐繼續看畫,但很明顯,心思不在畫上。
或許,因為緊張,她的身體,微微晃動。
我甚至感覺得到,在d姐的旗袍之下,隱藏著一股力量,像要從身體裡掙脫而出。
我告誡自己,不停默唸,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望d姐背影一眼,立馬低頭,盯著茶杯。杯裡,茶湯金黃,蕩起一圈圈漣漪。
我才低頭,那件淺黃色旗袍,卻像有著極大的魔力,強行將我的目光,拉扯過去。
:()情罪:女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