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竟然是穿黑衣的女鄰居。
“我煮了薑湯,喝了暖暖身,受涼了會感冒的。”她端著一個大瓷碗,湯汁熱氣蒸騰。
我正要伸手去接,她卻說:“小心燙。”
說話同時,徑直進到屋裡,把碗擺在桌上,又轉身退回來。
我正欲說什麼,還沒開口,她先說話:“趁熱,你趕緊喝了吧。”
我指了指她的衣裳,也溼了一部分,說道:“你自己呢。”
她露齒一笑:“我已經喝過了。”
我打趣道:“你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
她臉倏地紅了,說了句什麼,扭頭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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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湯,出了一身汗,渾身舒坦。吹了會兒風,待身上的汗味散去,我起身還碗。
到她家屋前,敲了敲門,沒反應。我猜測,她應該去洗澡了,畢竟淋了雨,也溼了身。
回到屋裡,過了二十來分鐘,估摸著她該洗完了,再次去敲門。
一敲門,門就開了,女鄰居頭上裹著塊毛巾。
我把碗遞給她,她伸手接碗,說:“抱歉啊。”
我說:“是我不好意思。”
說了句晚安,正要離開,聽到她在後面輕聲喊:“我叫黃麗枝,你呢?”
我回頭一笑:“範謙。模範的範,謙虛的謙。”
“好名字,當了模範,還要謙虛。”她捂嘴竊笑,一笑,柳葉眉更明顯。
我說:“你的名字才好呢。”
她問:“好在哪?”
我說:“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
她說:“不是荔枝,是麗枝。”
我笑:“對,麗枝,美麗的荔枝。”
她略顯羞澀:“你真會夸人。”
和麗枝閒談兩句,回屋剛坐下,冬夏打來語音電話:“掛我門上的那些藥,是你買的吧?”
我說:“你猜。”
她懶懶地說:“除了你,還會有誰。”
我說:“原本我想寫個條子,後來一想,不行,你那麼聰明,肯定猜得到。如果真寫張紙條,就太沒趣了。”
冬夏嗯了一聲。
我繼續說:“是些中藥,配料主要是香附子、延胡索之類。我從老家問到的偏方,專治胃炎,效果很不錯。”
冬夏說:“謝謝,你有心了。”
她的語氣,遠比我想象中的平淡。
我說:“除了吃藥,還有一個法子,配合著用,效果更好。”
停頓一下,我又說:“但我不敢講。怕你罵。”
冬夏這才略微笑了一下:“你關心我,想法子幫我治病,我怎麼會罵你。”
我說:“來,拉拉勾。”
冬夏笑:“好,聽你的,拉勾。”
我伸手,假裝拉了勾,才說:“另一個法子,就是按摩。藥只需服兩劑,但按摩,得多費些時日。最好……”
“最好什麼?”
“最好由異性來按。”
冬夏樂了:“你個臭小子,說來說去,變著法子想佔姐姐便宜啊。”
我略顯嚴肅地說:“真不是佔便宜,陰陽相生相剋,這是有科學依據的。”
冬夏沉默了一會兒,緩緩說道:“那你現在下來。”
:()情罪:女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