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歲?”
林夏繼續問道:“為什麼不是十四歲?那豬臉人身的怪物不是在十四歲時成婚嗎?”
一杯酒水下肚,老國王解釋道:
“女人的身體7年一個輪迴,他的母親為了保護她臨死前,戳破了她的那層膜,當天的儀式也因此停止,所有人把希望再次放倒了那個算命先生的身上。
他用了一種古老的方法,種了顆種子。
七年後種子會在她身體裡發芽,替代她那曾失去的膜,只要將那時將這個女人送入村子裡寺廟,和那豬臉人生的屍體封在一起。
並在當晚將全村的女人關在道觀之中,一個月後誰沒有來月事,睡覺壞了他的種,只要讓這個輪迴延續下去,詛咒就會消失。”
,!
“好可怕的輪迴……”聽到這林夏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不過這也是後話了,你能看到現在的真織和諾,已經證明這個詛咒永遠停留在那個村子裡。”
“道觀……”
“算命……”
林夏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後怕地看著老國王,渾身面板鎖緊。
“那個村子最上面的道觀是不是叫甲亦虛道觀?”
老國王不可思議地看向林夏,“你怎麼知道?”
“我去過那裡,那是我死去師父住的地方……
如果我沒猜錯,那個算命先生就是我師父,他騙了我!”
“你師父……”老國王渾濁的雙眼突然眯了起來,他喝了一口酒,“可能這就是孽緣吧。”
“還請您繼續,您的故事讓我著迷。”林夏道。
“從那以後我和他過著夫妻一般的生活,每天都有人送吃的給我們,我們成了這個村子裡別人最羨慕的存在。
那段時間是那麼的美好幸福,在和她的生活中我一點點泯滅掉身體裡殘留的獸性重新變成了一個正常人。
而就當我以為我完全變成人和她就這麼幸福地過下去時,上天給我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那是一個無比安靜的夜晚,村裡的人剛送完七天的食物,門外再次響起了敲門聲,就當我準備開門時,我聽到了野獸的叫聲。
我手中的食物瞬間灑了一地,我謹慎地朝門口靠去。
在我開啟門的那一刻我再一次被嚇到了。
我竟然看到了另一個我,它和我長得一模一樣!門外就好像一面鏡子!
它是我內心的鏡子!
它和“野獸”的我一模一樣,尖牙,長爪子,說不出人話,只能發出野獸般的叫聲。
我嚇得連忙關上門。
而它卻不斷敲著門,不斷髮出嚎叫,我讓她躲了起來。
看著她驚慌的身影,我喚醒了身體裡隱藏的獸性,我要守護這個女人。
我願為她再次淪為一頭野獸。
抱著這種想法我開啟了門,直面這隻“野獸”,它一進門就朝我撲了過來,用尖爪扯著我的胸膛。
我用盡所有的力氣把它摔在地上,和它扭打在了一塊,我原本以為這麼長時間沒有捕獵的我會落入下風,但沒想到它的力氣是那麼的小,完全不是我的對手。
長得這麼可怖,原來只是空有其表罷了!
我習慣性地用我的尖爪朝它胸口掏去。
但褪去的指甲卻沒給它造成一點傷害。
我騎在它的身上,撿起旁邊的燭臺,狠狠地砸在它的頭上,聽著它發出的慘叫,我一遍一遍把他砸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他的血濺滿了我的身體,濺到了我的眼裡,濺進了我的嘴裡,我舔著他的血,就好像在喝自己的血一樣。
那渾身被獸性包圍的感覺,再一次充斥了我的全身。
不夠!
還不夠!!
被鮮血包裹的我腦子裡突然想過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我要殺了這個村子裡全部的人!
雖然他們現在養著我們。
但是以後呢?
我和她的孩子出生以後呢?
我不能坐以待斃!
我要摧毀這個輪迴的詛咒!
建立一個只屬於我和她的家!
抱著這個可怕的想法我拿著帶血的燭臺出了門,就在我準備大開殺戒之時,她從背後緊緊抱住了我。
“尤,不要!不要再變回去了!”
我從她溫暖的體溫中,找回了那個真實的自己,帶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