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它一根骨頭都不剩!
那個時候我已經做好了被他們打死的準備。
能在死前吃一頓飽餐時也值了!
而他們此刻卻像是定住了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當時甚至以為時間停止了,我站起了身朝圍著我的幾十人走去。
那幾十個人卻轟的一下一鬨而散,個個關緊了房門。
這群人竟然被我一個人嚇跑了。
多麼諷刺啊……
原來他們怕我啊!
因為這件事我變得肆無忌憚,我開始吃肆意生吃村裡的家禽。
一直飢腸轆轆的我終於不在為吃發愁,而我的行為也越來越變得不像一個人……
在我每天不停的進食中,村子裡的牲畜越來越少。
,!
而他們也鼓起了勇氣,對我發起了總攻。
我清楚記得那天深夜裡的情景。
他們摸著我的睡覺點緩緩朝我靠近,我的身體像是本能地預感到了他們,我猛地從礁石上做起。
看著周圍晃動的草叢,我產生了一個可怕的想法,我悄悄往後靠,在脫了他們的視野時,一路向村子裡狂奔。
和我想的一樣,每家房門緊閉,但我對這個村莊每一個地方都無比熟悉,她們不可能攔住我!
我鬼使神差溜到了一家院子。
不是因為我知道怎麼能溜進他的家裡,而是我那像是餓扁的大腦裡一直縈繞著這家的女人,她的眼睛和我那未婚妻很像!
太長時間的壓抑已經讓我癲狂了!
我爬上房頂,揭開破掉的瓦片,一躍而下,尖叫聲迴盪耳邊,我鋒利的爪子一把扯開了女人的衣物,她那驚慌逃跑的動作在我眼裡好似挑逗一般。
我一把抓過了她,將她攔到自己髒到發臭身子上,粗暴的撕裂她的衣物。
就在我準備對著白花花女人發洩我久違的慾望時,耳邊再次傳來煩人的腳步聲,我一把推開女人,獸性充斥到了全身。
我當時就想著一件事!
真煩!
真煩!真煩!
我要殺光他們!!
我衝出房門,焦急回來的男人們被我嚇了一跳,他們不斷後退,眼裡全身恐懼,誰都不敢第一個上!
懦夫!
一群懦夫!!
就在我像當著他們面吃家禽那樣,享受那個女人時,那白花花的女人害怕的跑了出來。
一個和他一直住的男人此刻像是瘋了一般,拿著叉子像我刺去。
拙劣百出的動作帶著那麼多的破綻,我一把抓過他的叉子,用我那比叉子還要鋒利的指甲刺穿了心臟。
鮮血賤到我的臉上,眼裡,嘴裡。感受著這刺鼻的血腥,我像是著了魔一般。獸性完全被點燃了。
之後的事變得一片鮮紅,我只知道當時的自己被慾望支配著,不停揮舞著什麼東西。
而在我清醒時,我已經趴在那白花花的女人身上,而她的周圍是一灘血。
這個村子一夜之間被血染紅了。
……
自這件事後,我遠離人群,潛入山林,一路向西。
餓了就像一隻野獸般不斷狩獵著活生生的獵物。
不知過了幾年又或是幾個月。
我只記得那斷時間很漫長很孤獨,我漫無目的地遊蕩。
狼群至少還有個伴,而我連個倚靠的東西都沒有,長時間沒說話的我,甚至連叫都不會叫了……
不知是老天眷顧我,還是對那女人的懲罰,我在一次捕獵中被一群狼咬傷,我奮死抵抗。
最後倒在自己的血泊中,一頭啃著狼的屍體,一頭感受到體溫的流逝。
不知當時的飢餓是蓋過了死亡的恐懼,還是當時的我已經失去了人類的思考,徹底淪為了野獸,面對死亡竟然一點也不害怕。
我越吃越累,越吃眼睛越抬不起來。
我好睏,但我不想就這麼閉上眼,在生命的最好一刻,我好想找個人說說話啊……
我好孤獨啊……
我為什麼活著啊……
我活著到底為了什麼……
就沒人拯救我這頭墮落的野獸嗎……
我一遍遍的問自己,閉上了眼。
……
當我再睜開眼的那一刻,我的願望實現了。
我看到了一張美麗面孔下能淨化靈魂的雙瞳,她的眼睛洗滌著我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