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我最近失眠,你抱著我,哄我睡一覺,我就收他為徒!”
看著在錢玲懷中,來回膩歪的楊一一,林夏一把,把他薅了過來,“你個老流氓,想什麼屁吃呢!”
“你叫誰老流氓!”
氣紅了臉的楊一一,一個飛踹把林夏踹到了床上,林夏整個人後仰朝天摔在了角落裡。
“林夏!”
慌亂的錢玲立馬跑了過去,扶起了林夏。
面色發紅的林夏,將湧到喉尖的血嚥了回去,咬著牙說道:“我沒事……”
林夏……?
像是被雷劈的楊一一立在當場,精銳的眸子在林夏身上掃來掃去。
“大姐姐,你剛剛叫他什麼?”
“老爺爺,你幹嘛替他,他還有傷在身呢!”錢玲邊說邊揉著林夏胸口窩。
面色凝重的楊一一,雙手背於身後走了過來,冰冷的眼神,令人渾身發寒。
“小子,我看你第一眼就眼熟,你不會是林大海的種吧!”
?!!
媽媽的,這就被識破了?
虧我爸還再三叮囑我不能透露他的身份,看著小老頭的反應,好像和我爸有很大的仇啊。
我爸既然讓我來,也壓根不怕他認出我,既然被識破了,也沒必要裝下去了。
“沒錯,林大海就是我爸。”
“啪”的一聲,楊一一的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之上,“你小子還真敢承認啊,是林大海叫你過來跟我學武的?”
“那你覺得呢……”
楊一一怒吼道:“他自己人呢!怎麼不過來?”
林夏看向他,心裡盤算著,這小老頭應該知道些什麼,既然我爸不肯說,看能不能從他嘴裡問出什麼。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爸他不肯教我,虧我是他兒子,自己一身武功,連個皮毛都不肯教……”
“他敢教!”楊一一的怒吼聲,把林夏的一粒耳屎都震了出來。
看來這小老頭是動了真氣。
“你看看!這些都是你爸那個混賬東西弄的。”說著楊一一直接撕開了上衣,一條條像是被鐵絲勒過的蛆狀傷痕漏了出來,滲人無比。
“就是因為你爸那個孽徒,我身子骨縮成了這樣,跟個五歲小孩一樣!”
林夏連忙安慰道:“那您現在不是顯著年輕嘛!比我這二十歲的小夥都年輕。”
“我真是謝謝你全家哦!因為你爸我出去玩,都他媽的買兒童票,可給老子省不少錢了!”
林夏連忙擺手道“”“不客氣,不客氣……”
“你他媽說啥?給你臉了?你當我跟你說笑呢!”
楊一一氣得一把又拍在了桌子之上,整個桌面都凹進去了些許。
不得不說這木桌子質量真好,受力均勻,這都不斷成兩截。
“你走吧,我不可能教你的,你就算給我十瓶80年的茅臺我也不可能教你的……”楊一一轉過身,如同送客一般,整個人有氣無力,如同閹掉了一般。
“那十一瓶呢?”林夏痴痴地問道。
“呼”的一聲如同開了外掛的楊一一,閃現到了林夏的身邊,他抓著林夏的衣領,頭貼著林夏的頭,“你小子是在挑戰我的底線嗎?你他媽……”
罵人的話還沒說完,楊一一收回了口,“不能罵你媽,要罵也得罵你爸,你他爸的,還不快滾!別等會我氣上來了,拍死你!”
眼見學武無望,林夏知趣地起了身,抱著拳給楊一一深深地鞠了一躬,“師公,告辭了。”
一句師公,瞬間將楊一一的心給叫軟了。
“等等……”
林夏轉過身疑惑地看向他爸的師父,“師公,還有事嗎?”
“把衣服脫了吧。”
“啊?”
“啊什麼啊,我給你看看傷!”說著楊一一走了過來,不由林夏推辭,一把從他頭上把衣服薅了下來。
“褲子自己脫。”
“哦……”林夏看了錢玲一眼,錢玲也盯著他,在對視了三秒以後,錢玲沒忍住,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哈哈……”林夏傻笑了兩聲,當著錢玲的面把褲子給脫了。
這小子還真會調戲人,有我當年的風範。
楊一一先解開了林夏腳上的繃帶,“嗯……腿上沒有什麼大礙了,繃帶就不用纏了,儘量少走動。”
“躺床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