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天,錢玲竟然是天蠍座……
對星座頗有了解的林夏,再次打量起相識兩年的錢玲。
玲兒隱藏得夠深啊,看她這麼溫柔賢惠還會照顧人,我還以為她是巨蟹座呢,沒想到竟是愛得徹底,恨得也徹底,一旦愛上就是“不成功便成仁”的天蠍座……
“女士,您身份資訊登記好了,電梯在您的右手邊。”
“謝謝。”
錢玲收回手機,看著林夏盯在自己臉上好奇的眼睛,一臉詫異,“林夏,你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什麼……你太好看了,看走神了,走吧……”林夏說話都有點哆嗦,在錢玲的攙扶下上了電梯。
兩人來到了404的房門口,林夏在掏出房卡時猶豫了,“那個…玲兒,你聽說過水床房嗎?”
“水床房?”錢玲側過頭看向林夏,純潔的眼眸裡沒有一絲雜質,“沒聽說過,這間是水床房嗎?”
“嗯吶,不是我想定這種房間,實在是大床房沒房了,提前和你說下,這水床房可不一般,你事先做好心理準備……”
錢玲眨著她清純的眸子,淡然地說道:“不就是睡覺的地方嘛,需要做什麼心理準備……”
“那就好。”
“滴啦。”一聲,在錢玲強烈的好奇心中,緊閉的房門開啟了……
催情的玫瑰香氣鋪面而來,深吸一口氣的林夏自覺地關上了門,將房卡插入了卡槽。
曖昧的燈光五光十色地亮起,瞬間照亮了懟臉的浴缸,映紅了錢玲發熱的臉蛋兒,她的手心微顫。
擅長把脈的林夏,透過她的手脖子,感受到了錢玲此時的驚慌失措和小鹿亂撞。
林夏摸著下巴,裝作沒事人的表情,不大不小的眼睛斜暼著錢玲,就差吹起了口哨。
“進去吧……”
故作鎮定的錢玲攙著林夏朝前走去,在看到浴缸裡的水,和周圍散落的衣物時停下了腳步,“林夏,你擔心真織嗎?”
看似擔心的一句話,聽得林夏脊背發涼,腦海裡突然出現的金色身影,又讓他黯然神傷。
“她現在應該挺好的吧,比跟我在一起安全多了……不說這些了,玲兒,你怎麼離家出走了?”
“我……”
錢玲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答,就在這時她的電話響了,看了眼來電人的備註,錢玲接通了電話。
“喂……”
“玲玲,你跑哪去了?你爸媽都急死了,他們打你電話都打不通,跑到我家好幾趟了,你到底怎麼了?不會是和林夏私奔了吧!”
電話一頭的聲音很大,林夏聽得一清二楚。
“我沒事,你讓她們不用擔心我,我很好,過段時間我會回去的。”
說完錢玲便結束通話了電話,陰晴不定的表情讓林夏擔心不已,“玲兒,你跟你父母鬧彆扭了?”
錢玲沒有說話,泛著光的眸子一直盯著浴缸裡的玫瑰花瓣,她抓著林夏的胳膊的手,從指肚變成了指甲。
感受到胳膊處輕微傳來的刺痛,林夏硬著頭皮說道:“你離家出走,不會是因為我吧……”
“別問了,不是因為你……”說著錢玲放掉了浴缸裡的水,撒開了林夏的胳膊,一個人坐到了床上。
“duang~”又“duang~”的水流撞擊聲傳來……
屁股下突然的起伏,讓毫無防備的錢玲跌在了水床上,腰間被鮮血染成紅色的上衣也掙脫而開,閃出了春光。
看著自己乍現的春光,錢玲連忙用被子蓋住了腿,身子下的水流不停湧動,她面色發紅地看向林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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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失血過多,血氣方剛林夏可能七竅中的兩竅就要當場出一點紅。
緊緊蓋著被子的錢玲紅著臉說道:“林夏…你應該…沒有和真織做什麼吧……”
林夏天然呆地回道:“做什麼是指?”
“就是……就是……”錢玲憋紅了臉,卻怎麼也張不了口。
看著錢玲的為難的表情,純潔如小天使的林夏,這才明白她嘴裡的是什麼事,“沒有。”
“真的?”
“真得……”
說完林夏心裡又補充了一句:想做但是我把持住了,目前你和真織在同一起跑線上,都只是親了親嘴。
“呼……”
錢玲像是鬆了口氣,兩隻手蒙在被子裡,重新將掙脫的上衣再次系在腰間,滑出被子,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