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議論聲帶著雜音傳入了林夏的耳朵,他一直強繃著的神經有點撐不住了,他接受不了被淘汰的後果……
妹妹的病還等著要錢,因為房子被抵押全家連最後的去處都沒有,自己的父母擠在十幾平到處是老鼠的地下室,父母白天照看妹妹,晚上工地打工,短短一個月的時間父親就如同蒼老了十歲。
在陳涼的帶頭下,臺下所有人對著林夏進行了鋪天蓋地的謾罵。
“禽獸!禽獸!禽獸!……”
“閉嘴!”
一聲令人發毛的怒吼,震住了所有人,一直低著頭的林夏抬起了頭,發紅的眼眶讓臺下的少女張不開了嘴,渾身散發的氣場讓人不寒而慄。
林夏一步一步朝陳涼走去,他那一隻假裝打戰的雙腿在林夏的步步威逼下竟真的開始打顫,他兩隻手不禁捂住襠部,顫抖的說道:“你要幹嘛!這麼多人可看著呢!”
“一人做事一人當!”
“你的蛋是我踢的!汽車輪胎是我扎的!和她們三人沒一點關係!”
“如果你不想在被踢就給我把嘴封上!”
陰冷無比的語氣直接讓蛋傷得陳涼嚇得尿失禁,當著眾人尿了出來。
失常的林夏嚇壞了臺下的眾人,更嚇壞了錢玲真織和栗子,這是人在崩潰邊緣才會有的反應。
現在的他已經不管不顧,破罐子破摔了……
“還有你們不是要看證據嗎!我現在就給你看!”
紅著眼眶的林夏一隻手抵著頭皮,一隻手抓著脖子上的創口貼。
“睜大你們的眼看好了!”
林夏雙手用力,身形一甩。
就當他的身份即將暴露之際,青筋暴起的右手卻突然停在了半空,已經撕開一半的創口貼被一隻陌生的手重新粘了回去。
突然出現在臺上的純色身影緊緊抓住了林夏的右手,不大不小的眼睛深邃無比。
“別做傻事。”
淡淡的一句話如同一陣春風,拂過林夏的肩膀,卸掉了他的力。
林夏看著毫不費力抓住自己的男人,眼裡充滿震驚。
“白老師!”
白淺顏如墨的眼眸深不見底,一直彎彎的嘴角變成了一道直線。
“放心…我不會讓你淘汰的…”
:()命裡二十泛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