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開啟鎖上的門,勾著一隻頭朝外望去,門口果真就真織一個,看來都等著急跑去其他地方換了。
剛一開門真織就提著鬆鬆垮垮的衣服鑽了進來。
見對方進來林夏立馬鎖上了門。
“你不是在隔壁換的嘛,來我這幹嘛?
“這衣服我不會穿,你幫我穿一下。”真織挺著自己的後背命令著林夏。
無奈的林夏替真織物整理起了衣角,“你沒我可怎麼過哦……”一頓抱怨後拉上了拉鍊。
這兩個人都是人才,一個在更衣間拔自己腿毛拔了將近十分鐘,一個在隔壁換一件衣服換了十分鐘都沒換好。
外面有人敲門催還都理直氣壯的,無奈後面排隊的都跑去了其他更衣間。
穿好衣服的真織對著鏡子照了照滿意的轉過身,本來想問林夏好不好看的,在看到地上黑壓壓的一片和他紅了一大片的小腿時眼淚都笑了出來。
“哈哈~小和尚你幹嘛,頭髮不要就算了,這腿毛也不要啦。”
林夏疼得滿頭是汗,這小丫頭不心疼就算了,還笑自己。
“別笑了,快幫我一起拔,時間不等人!”說完林夏又一次性拔掉了數根,“啊~嘶~”
“停!你這得拔到什麼時候,等你拔完了,比賽都結束了。”
“那怎麼辦,不拔我的男兒身就被人認出來了。”
真織大大的眼睛盯著林夏的大腿思索了片刻,隨後靈光一閃,眼裡閃著光。
“我有辦法,你等我。”
鎖上的門再次被開啟,一顆小巧的頭探了出來,看了一眼四下無人,真織悄悄地跑了出來,朝隔壁的換衣間走去。
另一邊……
從更衣間跑出來的栗子一臉焦急,豐滿的身材在藍白相間花瓷裙承託下回頭率不斷。
換好衣服的栗子拿著手機跑向了錢玲,眼裡竟是不安。
“玲玲,玲玲,你媽來電話了!”
“我媽?”錢玲一臉困惑看著栗子焦急的表情,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應對。
“快接吧,聽你媽語氣急壞了。”
錢玲有些茫然地接過電話。
“喂,媽……”
聽到女兒的聲音,錢母的心裡的石頭落下了一半。
“怎麼打你電話都不接,你要急死我了!”
電話裡的語氣十分焦急,和平常的錢母不太一樣。
“媽…我手機不小心摔壞了,你怎麼這麼急,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電話另一頭短暫地沉默了一會……
“玲玲,你是不是帶男人回家了?”
“???”
“媽你胡說什麼呢,我天天和你住一起,怎麼可能帶男人回家……”
“那衛生間馬桶的水箱裡怎麼有你的內衣和男人的內褲?”
“什麼?!”
錢玲驚得差點把手機掉在了地上,她大腦開始回憶,細碎的片段從腦海裡閃過。
那是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她半夜小事去衛生間,衛生間有呼呼的怪聲,然後就見到了林夏。
然後……
思索片刻之後錢玲的臉紅得一塌糊塗。
難道是林夏的內褲?
“媽……那個……水箱裡我的內衣是不是紫色的……”
“對啊,到底這麼回事?你帶沒帶男人回家?”
“媽,不說了,我要去比賽了。”錢玲慌張地結束通話了電話,朝集裝箱的一角跑去。
……
“咚咚咚,咚咚咚……”
更衣間的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熟悉的敲門聲,讓正在努力拔腿毛的林夏停止了手裡的動作。
“是真織嗎?”
“不是。”
這獨一無二的嗓音她還是聽得出來的,林夏開了門,露出一條縫白了對方一眼,放她鑽了進來。
鑽進更衣間的真織懷裡捧著之前換掉的洛麗塔,一臉滿意地看向林夏。
“不錯,已經能清楚地分辨主人的聲音了,值得表揚。”
“別表揚了,我會膨脹的,快幫我拔腿毛吧,我已經拔三分之一了……”林夏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拔著腿毛,火辣辣的痛感已經讓他有點麻木了。
真織一把攔住了笨得不行的林夏,滿眼盡是服氣。
“不是讓你停手嗎,你怎麼還拔?快停下來,我幫你一次性搞定。”
“一次性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