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她癲狂地笑著,恐怖的笑聲不斷逼進林夏的耳朵。
“夏兒,不需要心疼她,聽了外婆的話你就能從這個雜種的勾引中解脫出來了。”
林夏緊緊捂住耳朵,他受夠了這個心裡被怨念填滿的巫婆,他想要反抗但卻如一隻隨時被她掐死的螞蟻,他想要跑確是個又瞎又啞的廢人。
此刻的他靠著身體的本能捂著耳朵,抵禦陳蘭芳進一步的折磨。
然而他的外婆卻連這身體本能的防禦都不給他。
“聽著!聽著!”
陳蘭芳扯開林夏的手腕,捂著真織的嘴,皺褶的老嘴貼在林夏的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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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繼續!”
整個山洞再次回想起陳蘭芳回憶過去的聲音,這次她的聲音裡只剩下了怨恨,沒了活力。
“那個雜種的“假爹”死後,那女人連一滴淚都沒有流過,不知道為什麼我竟對她產生了同情。
我覺得她根本不愛那個男人,她只是為了自保躲避族人的追殺勾引了那個男人,那男人就是她的傀儡,他的死都在她的計劃中!”
“沒有了那個噁心的男人在這山洞,一切變得好了許多,從那以後我開始照顧她和她的孩子。”
“我們三人帶著兩個孩子在這洞穴裡生活,雖然沒有血緣的關係,但看著這兩個鮮活的小生命,我感覺我的生命被她們點亮了。”
“每天早起貪黑,在小孩尿尿中生活的我,慾望也減輕了很多,我會為兩個孩子從早忙到晚,晚上摟著她們入眠,真的就像她們奶奶一樣,多麼幸福啊……”
“那一刻我覺得我的生命除了和胡中月沒日沒夜的苟合中,多了新的意義,我想胡中月也是和我一樣的吧,但這一切都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
“她們一個個背叛了我,一個比一個深!
我對她們那麼好,她們為什麼要那樣對我!”
陳蘭芳突然大叫了起來,心底一塊塊的疤揭了開來,展示在林夏的面前。
“那個女人就是個巫女!為了外人干擾不了我們的生活,她帶著我佈置了這個林子,將這個林子變成只屬於我們的家……
還記得那掛在一棵棵槐樹上的耳朵嗎?
那一隻只都是蝙蝠的耳朵。
那是那個女人不知用了什麼辦法勾引成千上萬只蝙蝠進了山洞,並在再一秒間全部殺掉。
我清楚記得那近萬隻蝙蝠死掉的慘樣,一隻只黑色會飛的老鼠沒了顏色,就像是被吸乾了一樣,幹成了灰色而又噁心的雕像,一層一層疊在一起。
我和她將蝙蝠的耳朵割掉,胡中月清理著蝙蝠的屍體。
她割耳朵的動作嫻熟,臉上毫無表情,完全就是個老手,比她大了三十歲在成堆屍體前嚇得尿的我,在這年輕女人面前彷彿就是個孩子。
那一刻我明白了為什麼她的族人要追殺她,要把她作為祭品,她根本就是個魔鬼!
在三天三夜努力一下,蝙蝠的耳朵被我們佈置了整片林子,那次以後我對那洞穴害怕無比,一進去就不停作嘔,也因此我們搬離了這個洞穴,在樹林裡建了個屋子。
然而我們做的一切努力,所謂的抵禦她的族人,都是扯淡!那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方便胡中月和她的偷情!
起先看著胡中月關心照顧母女三人,我沒有多想,我只是以為她和我一樣,以爺爺的身份去關心這母女三人。
但我是真沒想到都七十歲的老畜生,竟然勾搭上了比自己小五十歲的女人,那女人也是賤,真是什麼樣的男人都能上她!
她是一個為了活下去,為了自己的慾望可以犧牲一切的人!
整整七年!他們揹著我搞了不止一次,就因為那些耳朵,我一次都沒發現,要不是那個女人臨死前的懺悔,求著我照顧她的女兒和我說出了一切,我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裡!
知道她們偷情的我感覺世界都崩塌了,我付出全部的好,我把對自己丈夫和女兒的好都給了他,他竟然這樣對我!
我拿著刀去找胡中月對質,說是對質,當時的我只想殺了他!
不得不說那老東西還真能算,說是山上砍柴,實際早就沒了人影,行李都帶走了,一早就逃出了這邊的林子。
怒火無處發洩的我失去了理智。
我當時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我要當著那個賤貨的面殺了她的兩個女兒!
我都不知道當時我是怎麼下山的,我只記得我在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