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過那藍眼睛,黃頭髮的雜種。
那雜種和妹妹一樣,沒有叫喊,也沒要叫他爸爸,她一出生就學會了恨,你能想到一個剛出生的嬰兒惡狠狠看著自己的爹的表情嗎?
那雙能殺人的雙眼,斬斷了男人一切的理智,他如同瘋了一般掐住了女孩的脖子。
當時我嚇了一跳,我就該眼睜睜看那男人掐死那個雜種!
但我終究是心軟了,我和胡中月奮力救下了那個雜種。
男人不停地搖頭,往後退,像是世界崩塌了一般,“嘴裡一遍遍喊著,爛貨,爛貨,誰都可以搞得爛貨!”
他一步步地往後退,如一個接受不了現實的懦夫一般,他退到洞外,傾盆的大雨不斷打在他的身上。
那大片葉子上積累的雨水都被樹枝壓彎了,如石頭般的雨水突然砸向他的頭頂,瞬間將他打翻在地,徹底失了魂的男人死死盯著我懷裡的雜種,
那雜種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的爹,彷彿想讓她爹去死一般,那時上天都在幫她。
“撲通”一聲,被雨水灌溼的泥土再也承受不了男人的重量。
男子整個人翻了過去,巨大的斜坡和溼滑的地面加速他翻滾的速度,最後在一顆大樹的阻擋下,頭重重地撞在了樹上徹底嚥了氣!
,!
那個一出生就害死自己父親的就是你要保護的黃毛丫頭!”
真織嘴唇沒了血色,身體像是失去了供暖,她不止一次聽陳蘭芬講這個故事,每聽一次心裡的陰影就被放大一倍。
“尤,不要嫌棄我!不要嫌棄我!”
真織發抖的聲音再也沒有了高高在上的語氣,被自卑所填滿。
林夏胸口不斷起伏,這個故事給他帶來衝擊太大了,他能感受到懷裡真織的絕望,這一刻林夏只知道自己不想讓這自卑的女孩受到一絲傷害。
“別怕,我不會嫌棄你,我會永遠保護你!”
“哼哼…不愧是我的外孫,跟我一樣賤!”陳蘭芳看向真織,眼睛爬滿了血絲,“別急著保護她,故事可還沒完呢!”
“別說了!真織掙開了林夏的懷抱,跪在了陳蘭芬的面前,“求你了,師父,別說了!別說了!”
陳蘭芬一把推開了他,嫌棄的眼神如看一隻母狗生下的野種,“我可沒你這種雜種徒弟,讓我不繼續往下說可以,現在就解掉夏兒身上的蠱!”
真織失魂的搖著頭,對陳蘭芬難聽的話沒有一句反駁,像是預設了一般,她喃喃自語:“已經解不掉了,另一隻…已經在我身體裡了……”
“你就跟你媽一樣賤!一樣惡毒!”
“啪”的一巴掌傳到了林夏的耳裡,他接住了真織,心疼的
“那你就去死!別害了,你這個雜種怎麼可能配的上夏兒!”
真織低顫著頭,一點點覺得自己配不上他懷裡的溫暖,她捏緊自己金色髮絲,自卑的朝後退去,“尤,你會一輩子記得我嗎?”
如離別一般的話語刺痛了林夏的心,他知道她的心動搖了。
“哈哈哈,別傻了!”
陌生譏諷的笑聲如吹進身體裡的冷風,讓真織的心失去了溫度,“尤……?”
“我為什麼要記得你一輩子,我身邊有那麼多既好看身材又好的女人,我為什麼要一直記得你?”
真織的頭越來越低,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無比的卑汙,她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疼愛,自己竟然還幻想著用蟲子控制一個人愛自己……
“如果你想讓我一輩子記得你,你就纏著我!別想著為我死!”
無聲的淚悄然落下,絕望的心瞬間被熱流包滿。
讓真織落淚的話語,同時讓陳蘭芬心寒。
“你個沒救的東西!都這時候了,還護著這丫頭!我看你就是嫌瞎的不厲害!”
“那你就讓我一直瞎吧,我只要和她在一起就夠了!”
陳蘭芬氣得渾身發抖,腦袋裡如有巨大銅鐘一般不斷作響,“你和那個老東西一樣!只:()命裡二十泛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