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你想要自由嗎?”
諾跪在陳蘭芳的面前,瞬間紅了眼眶,如同被拋棄了一般,“師父,我不要自由,我要一輩子都跟著您,不離開您半步!”
自由是對諾來說是極其陌生的字眼,她是一隻從出生起就被關起來的鳥。
她習慣了在陳蘭芳的命令下做事,習慣了滿足這老女人的要求,習慣了這日復一日的生活。
諾害怕自由,自由對她來說是沒了生存的方向,沒了活下去的目標!會讓她變成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
陳蘭芬撫摸著她腫脹的右臉,難得的柔聲:“諾,從今天起,你不需要跟著我了,你有活下去的新目標了……”
“師父,我不要,我要一直伺候您!”諾的聲音都哽咽了起來,聽得林夏難受無比,發怵地看著陳蘭芬。
乾枯佈滿褶皺的嘴抽動著,林夏難得聽出外婆對諾的溫情。
“諾,我和你年齡相差半載有,我遲早會死在你的前面,我死了以後你怎麼辦,你就不活了嗎?”
“師父,您死了我也會陪您一起死的,即使化成鬼,我也會伺候好您的!”諾倔強地說道。
“放肆,你忘記你母親了嗎?忘記你是為什麼存在的了嗎?我花那麼多心血,培養你這麼多年,難道就是為了你和我一起死?”
“你是想讓我死不瞑目?”
陳蘭芬聲音越來越大,最好更是吼了出來,“你的餘生就是為夏兒存在!你的生命你的一切都是他的!”
諾不甘地看著林夏,淚水一滴滴地滑落,在月光的照耀下如一顆顆落地就碎的寶石,林夏痴痴地看著她,心疼無比,卻不知如何安慰這個少女。
兩人不知對視了多久,諾倔強的眼神一點點失去了光彩,變得淒涼,冰冷,最後如同認了命一般,低下了頭。
“夏兒,看到了嗎,有些人天生命賤,並不是所有人都想要自由,諾想要的只是一個活下去的理由,你還要她自由嗎?”
外婆蒼老堅定的聲音讓林夏渾身發麻,他看著低頭不語的諾,想要改變她卻覺得力不從心,有些病是爛在根子裡的,她的病從一出生就被植入骨髓。
低頭不語的少女激發了林夏的保護欲,他沒有辦法讓她的病立馬痊癒,但至少讓她以後的日子可以像正常的女人一樣。
林夏用手抬起了沾滿淚水的面龐,替她擦掉了眼角的淚水,“諾,從今天起,我就是你活下去的理由。”
諾一動不動的看著林夏,絕美的眼眸裡沒有了先前的殺氣,眼神依舊冰冷無比,她輕點著頭,是一種身不從心的預設,讓人心碎。
陳蘭芬欣慰的點著頭。
“很好,這樣外婆也了卻了一樁心事,夏兒,時間不早了,早些休息吧,諾,今晚你就是夏兒的人了,伺候好他!”
“諾……”
面若冰霜的美人兒毫無感情地應和著,心如同死了一般。
……
陳蘭芬趁著夜色出了門,此時她的房間被一對年輕男女佔據著,諾坐在床邊一雙眼睛黯淡無神的看著林夏,“早些休息吧。”
毫無感情的話語讓林夏有些不知所措,他輕“嗯……”一聲,躺在了床上。
諾脫掉了鞋替林夏蓋上了被子,與林夏同枕而眠。
夏日的深夜煩躁無比,明明身體已經很累,但林夏卻失眠了。
人一睡不著就想要翻來覆去,林夏也是如此,但一想到到身邊還有個身不由己的美人兒,怕吵醒她,林夏只能作罷,躺在床上對著天花板眨巴著眼。
“不需要壓抑,想做什麼都可以。”
諾突然的一句驚得林夏一哆嗦,她的這句話就像從一具任人擺弄,毫無感情的玩偶中說出一樣。
他知道趁人之危很無恥,但他此時竟因諾的這一句話有了生理反應,腦子裡也浮現了齷蹉的想法。
人有時候的某些功能是不受自己控制的,越是違背道德倫理的,越是知道錯的事情,一想到親身實踐就越是能讓人著迷,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林夏甩了甩頭,甩去將諾壓在身下,肆意蹂躪,肆意發洩的可怕念想。
他轉過身,聞著牆壁上傳來的腥潮的氣息,調轉著自己的注意力,胡思亂想著。
明明身體這麼累,怎麼就是睡不著,這要是玲兒在身邊,抱著她清涼的身子保準能睡個美夢……
這麼想著林夏的意識開始發沉,意識昏沉的她將身旁的陌生美人兒想成了玲兒。
他轉過身,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