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不出一絲聲音的林夏,摳著自己的脖子,整個脖子都被他撓紅了。
“狗男人別做無用功了,你被我點了啞穴,你就是把脖子抓爛了也發不出一絲聲音!”
黑衣女子冰冷的嗓音聽得林夏不寒而慄,他能真真切切地感覺到對方對自己的厭惡。
看著黑衣女子能殺人的表情,林夏一頭霧水,心想:我是破了你的處,還是讓你來大姨媽了,或者是讓你斷了經了,用得著這麼看我嗎?
“齷齪的狗男人,眼珠子滴溜溜轉想什麼呢!”
林夏被罵得直吃啞巴虧,想要還擊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只能乾著急,急得直跺腳。
“不能說話,身體還不老實!”
一絲冰涼突然頂在林夏的脖子上,寒光閃過。
是匕首!
林夏冷汗直流再也不敢動彈一下。
“老實點,跟我走!”
藉著月光,林夏跟著黑衣女子往密林深處走去,不敢走快半步,生怕失足被對方割開了喉嚨。
林夏一邊走,一邊暗罵著:媽媽的,要不是我童子真氣不夠,沒有修煉到達下一境界,可以修煉金鐘罩鐵布衫的地步,我會怕你這刀子?
她看來是要帶我見僱主,這不直接殺了我,要麼是有別的目的,要麼是想讓我生不如死。
林夏越想心越慌兒,仔細打量著駕刀前行的黑衣女子,想著自己有沒有和她一戰的資本。
跑肯定是跑不了的,就憑她剛剛抱著自己,在樹上跳來跳去的動作,那輕功就不是自己所能及的。
還有她這身手,快到看不清動作,再加上他手上有利器,自己稍不留神就可能命喪黃泉。
想著還有那麼多美麗的心上人在等著自己,林夏放棄了逃跑的念頭,祈禱著見自己之人別有目的。
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在如迷宮的陰森的樹林七拐八拐後,看見了一處光亮,隨著越走越近,一棟小木屋出現在了視野,屋子裡時不時閃出藍光,詭異無比。
木屋破舊但沒有落灰,它旁邊是一顆十米多高的大槐樹,前面有一口老井,頗有歲月的痕跡。
在黑衣女子又踢又推中,林夏走進了帶著一絲光亮的木屋之中。
剛踏入門檻,就聽到一連串詭異的風鈴聲,那叮叮噹噹的鈴鐺響聲,如一根狗尾巴草,竄進了林夏的身體裡,奇癢無比,尤其是“聲音”鑽到小腹的時候,肚子裡如有蟲子在啃咬。
“帶來了?”
蒼老的女聲從一串珠簾後傳來,詭異中帶著竊喜。
那種竊喜就像許見未見的仇人終於落在了自己的手中,由她隨意處置。
“帶來了師父,和那負心漢一樣是個狗男人!”
負心漢?
三個字聽得林夏頭皮發麻,現在他可以肯定這一老一少的兩個女人對自己恨之入骨的仇人!
“好!好!好!”
急迫狂喜的嗓音隨著三聲“好好好!”越來越近,珠簾晃動,一雙蒼老的手探了出來,林夏眼珠子瞪得越來越大。
一顆帶著寶藍色帽子的頭鑽了出來,帽子四周鑲著銀色的裝飾。
老太婆的面容大概有七十歲的樣子,雖然面相看上去大,但她背挺得筆直,走路頗有氣勢。
可以看出她身體還是很硬朗的,應該是說書人說的一巴掌能拍死一頭牛的鬼力老太婆。
老太婆抬起頭,在和林夏對視的那一秒雙方如頓住了一般。
林夏瞪大的眼珠子一動不動,在看到老太婆猙獰的面孔時,心裡產生害怕的同時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不愧是那賤男人的徒弟,就連長得都有幾分相似!”
這一句話讓林夏恍然大悟,如若雷劈。
我淦了!又t是師父的仇人!
老東西惹的禍,全找我頭上來了!
我要從那老東西學到點什麼還好,關鍵毛都沒學到,竟惹一身禍,真是倒八輩子黴拜他為師!
在林夏心裡罵著胡中月老東西時,一張滿身皺紋的猙獰老臉貼近了林夏臉上的皮,她拔出頭上的簪子靠在了林夏蒼白的臉上。
“還怪細皮嫩肉的,今天就從你這臉上割肉!”
臥槽!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
發不出聲的林夏拼命地搖著頭,也不管會不會刮傷他俊俏的臉蛋。
絲絲鮮血從林夏的臉上滲出,黑夜裡的猩紅看的老太婆興奮無比。
“諾!把他的啞穴解開,我要聽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