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天台上。
“你就這麼心甘情願被那女人利用?”
“那你說我怎麼辦,她想做的事和我一樣。我不能親眼看著自己最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糟蹋。”
“那個叫雪兒的女人已經和你沒有關係了,你這次去她的婚禮上鬧無疑是在送命,你根本不知道她們背後的勢力!”
“我知道這次會很危險,但我不能不管她,讓我最後再任性一次吧……”
“誰要管你!”
諾頂了林夏一句後,便獨自一人下了樓。
經過和光頭男的交手,她感覺自己的實力已經保護不了這個男人。
……
林夏回到了房間,消失於眼前的諾也回到了房間,之前吵得不可開交的真織和栗子扭著頭,揹著對方鼓起了腮瓜子。
“結果商量好了嗎?”
四雙眼睛同時幽怨看向林夏。
林夏從她們的眼神裡看到了今晚沒好覺睡的預感。
諾起身走到錢玲的身邊,“錢玲,他今晚就拜託你了,天天就知道弄傷自己,沒你在他身邊遲早要完。”
真織不滿道:“什麼啊!不是說好這期節目結束要補償我的嘛,尤你說句話啊!”
“你們都吵什麼吵,這裡就一張床,不過還蠻大的,林夏你可得做到雨落均沾,我們一起睡吧。”
栗子的話讓眾人反應了過來,錢玲低下了頭,有些扭捏道:“我再去訂一間吧……”
林夏拉住準備出門的錢玲。
“別了玲兒,你們四個睡著2米5的大床吧,今晚我想一個人靜靜,我一人睡沙發就行。”
“可你的傷……”
“沒事,和你洗澡時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說罷,林夏就倒在了一旁的沙發上,背過身合上了眼。
此刻要說最興奮的還得是栗子,她眼裡放著光,如一頭髮了情的母狼。
“時間不早了都愣著幹什麼!睡覺睡覺!”
就這樣四個女人上了床,因為個個都很苗條倒也不算太擠。
屬於林夏的三個女擠在了一起,留給栗子一個大大的空間惹得她很不滿。
“你們太過分了,還三個女人蓋一床被子,讓我一人蓋一床,這是明顯的對我不信任啊!”
被諾和錢玲夾在中間的真織探出了腦袋。
“對你還用不信任嗎?你的性取向不是人盡皆知的嗎?”
嘲諷完後真織對著諾說道,“妹妹,她要是敢過來你就把她咔擦了!”
栗子挑釁道:“我又沒有小兄弟,你要咔擦我哪啊?”
“咔擦你熊頭!”
……
深夜裡林夏輾轉反側,腦子裡雪兒和馮離在一起的畫面不斷閃過,不斷延續。
一身白紗的末雪兒和馮離在眾人面前親吻,互帶戒指,晚上的苟合,林夏一時間如有萬蟲朝身體裡鑽,渾身無處發洩的力量憋滿了整個身子。
就在林夏快把裹在身上的被子掙破時,一個小小的身子從縫隙裡鑽進來。
“織兒?”
滿頭是汗的林夏發愣地看著對她咯咯笑的小蘿莉。
腦子裡馮離和末雪兒不堪的畫面被她甜美的笑容驅趕得一乾二淨。
“噓……別把她們吵醒了,呵呵,今晚你是隻屬於我的尤哦。”
說著鑽進被窩的真織拼命往林夏懷裡鑽,像是一隻缺愛的小貓,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等待著林夏的疼愛。
愛撫著真織的腦袋,林夏頂了頂她柔軟無骨的軀體。
“織兒,你下次有什麼事能別攔著我嗎?”
真織眨巴著大眼睛委屈極了,“我瞞你什麼了?”
“我的命明明克到你了,但你卻裝得若無其事,你是不是吃了外婆給縮短壽命的藥,才控制住自己的身體?”
真織搭在林夏胸口的雙手瞬間向後一縮,“諾…告訴你的?”
“織兒,我不想失去你,我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
我一定會治好你的身體,也請你不要早糟蹋縮短自己為時不多的生命了。
我已經把金利的血吞到了肚子裡,這七天內你身體應該不會有事,別在服用那藥了。”
“可七天後呢?”
真織眼眶泛紅,她何嘗不想和林夏多待一刻是一刻,可她做不到自己病懨懨地呆在林夏的身邊,痛苦的四年和快樂的幾個月她寧願選擇後者。
“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