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
隨著日向趕到了餐廳,向在座的眾人說明了左右田的去向,小泉自告奮勇前去抓回左右田。
實際上,這裡用抓這個詞彙都比較文明瞭,畢竟原話是“綁也要綁回來。”
然後花村抽象的言論再度重新整理了我的認知。
眼見眾人快要集齊,十神也不緊不慢地命令我們開始早餐時間。
嘖,令人作嘔。話說,名門子弟,應該有這種吃相嗎,或者說,他的吃相和身材十分相稱......
“哇,還有螃蟹和蝦子啊。”
替代七海律坐在我旁邊的罪木滿臉歡喜的看著桌上的食材,表情與剛開始緊張侷促,還動不動梨花帶雨的那樣子形成了反差。
“螃蟹和蝦子吃起來好麻煩,我不喜歡~跟罪木愣住的蠢臉一樣討厭~”西園寺語調奇怪地說著。
“跟,跟我一樣......咦?”聽到這話的罪木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急匆匆起身,看向西園寺。
“對對,就是那張臉~”西園寺捂著嘴怪笑起來。
“你,你為什麼......要說那麼惡毒的話!?”剛才還顯露笑容的少女再度迴歸了以往的侷促,淚水也開始在眼眶打轉。
呵,還真是熟悉的場景啊,過往的碎片再一次湧上了我的腦海,罪惡逐漸爬上了我的脊樑。
“呵呵......我說你啊,一定是當紅燙手的霸凌物件吧!”伴隨著椅子倒在地上的聲音,我也是徹底地坐不住了。
“莫非超高校級的舞蹈家就是這種用尖利的言辭在他人心尖起舞的過程嗎?如果你覺得辱罵可以換取你的片刻自尊,我只能說,小矮子,你所學的舞蹈怕不是從小丑(clown)那學的,卻誤以為自己戴上了冠冕(crown)”我冷眼相待。
“唔......沒事的......我......習慣了。”
“呦呦,還要替那個母豬出頭啊,嘻嘻,罪人與母豬,哈哈。”
是啊......我是個罪人。
“所以,哈哈,我說小姐,你覺得【罪】該如何定義呢?”我不知何時取出了小刀在左手上劃開一道口子,但是那股子來自過去的重擔逐漸將我推向了一個深淵。
我狂笑著,手中的刀正在往下滴血,同時還指著西園寺的脖頸,“反正我都是【罪人】了,也不在意再拖一個人走了,哈哈,對,就是這種表情,你們折磨人的時候不就喜歡看到這種表情嗎?”
傷口的血跡一點一點地擴散開來,所有人都緊張地注視著我的方向,可我什麼都做不到,甚至連控制自己,我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
不能再有任何【犧牲者】了,我不想再見到【犧牲者】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手臂上的疼痛感才逐漸將我拉回了現實。
一時間成為了全場目光的聚集處,還有點難以適應。
“額......罪木同學,那個,繃帶還有嗎?”我撓了撓後腦勺......
“喂,千田,你還記得剛才發生什麼了吧。”十神突然問道。
我綁著罪木給我的繃帶,回答著:“記得,因為西園寺在霸凌罪木,所以就替她出頭了。”
“拿刀威脅可不是出頭的樣子,所以,是什麼原因讓你有了這種症狀。”九頭龍看樣子對剛才千田的樣子還挺上心的。
“看來少爺您見識挺多啊。還要特意分辨一下是否是多重人格,是吧?”
“哼,你還是先說明原因吧,你的創傷後應激障礙(ptSd)。”
“抱歉,請恕我無可奉告,人該有點自己的小秘密,不是嗎?”
“小鬼頭,你最好以後禮貌一點,我這個【罪人】控制自己起來,可是很麻煩的。我不在乎你針對我做出什麼行為,甚至是想殺了我也無所謂,但是你喜歡在刀尖上跳舞的話,還請您自便。”
“千田!如果你無法控制自己的話,為了避免你殺害他人,我可得采用一些措施了。”十神似乎有些生氣。
“十神,這裡是無人島,不是你隨意發號施令的地方。你或許都活不到出去的時候,名門子弟的身份無法作為命令他人的權力。”
我扶起椅子,重新坐下,還不忘拿起一個蛋撻。
餐廳的氣氛被我的行為整地陰沉起來,所以說我還是一個人待著比較好,不需要和他人交流導致這種情況。
萬一再傷到什麼人,這又是一份新的罪孽了。
“那個......千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