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法後才去問:“你們要是抓到人了,你們會把那些人咋樣?”
“不咋樣,他們該吃吃,該喝喝,反正被我們抓了,他們就不用打仗了,活到仗打完,我們就把他們全放了。”
“真的?”
“便你幹嘛?我們說的絕對沒有半句假話,凡是來問的,我們全都是實話,因為我們王有命令,王讓我們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
聽到如此肯定的話語,本瓦西內心感到高興,看來自己不用擔心那些因自己而被抓的人了。
“那你們說這仗什麼時候能打完?那麼多人,時間一長你們哪來的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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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糧都是這裡的糧,聽說你們這裡有稅,收起來都集中放在一個地方,我們把那些地方都打下來了,你不用擔心吃。”
那位戰士又說:“我看你這麼強壯個人,凡是我見過的,都沒有像你這樣的,你當初是怎麼逃過被抓壯丁的?”
這句話把本瓦西問住了。
那位戰士看他不搭話,也沒追問:“沒事,你不想說我也不難為你,我們先走了,後面還有很多路要走,不能在這花太多時間,你也不用擔心,仗打完之前我們每天都會來,有事情每天都可以來找我們。凡是我們能幫到的,都會盡力。”
本瓦西告別了他們。這下心裡就輕鬆多了。他看著眼前的景象,心裡多了很多輕鬆。
天已經開始冷了。比默斯整天圍著這個村子轉,左看右看監視本瓦西兩人。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人沒有威脅。心裡不禁疑惑為什麼要監視他。
更令他奇怪的是,前線不可能會漏人,凡是能抓的絕對全都抓了,岡侖抓人很有效率,可為什麼這兩個人會出現在這?
比默斯百思不得其解,翻身爬上土牆,走到別人的房頂上。換個視角繼續監視。
深淵,首旗,天山等戰士在打了很多場戰鬥後,這裡的難點僅剩三處。
一處是因城牆。
一處是因地勢。
一處是因為環境,有條他們過不去的河。
藍溫和新的一批戰士來到了前線。身為目前最強充電寶。藍溫是騎士儀仗隊的編外人員,因為儀仗隊裡只要罐頭,所以沒有把這些原本無甲的人編入進去。
不然獲得的防禦不高還把重要的移速大砍。很得不償失。所以就有了廣義上的儀仗隊(罐頭和編外人員)和狹義上的儀仗隊(純罐頭組成)。
首旗:“王,我們遇到了些困難,來請求您的幫助。”
復撒給了些攻城武器的圖紙:“拿去,藍溫到了,你到時候帶著他們(其他龍旗曉衛)衝上去,弓兵輔佐。那個地勢險要的也可以拿下。至於那個河,先放下,過不去也不急著過去。”
“是。”
束國已經有大半領土被拿下,復撒進攻的速度也被迫慢了。現在他還是缺人,他消耗了太多人在非戰爭的事情上。
但又覺得很有必要。
他看著現在能用的部隊,除了自己的衛隊,還有其他四百多都是高數值的戰士。
而束國剩下的地方也不多了。
他決定用這些精銳力量發起猛攻,剩下的敵人不是頑固分子就是頑固分子。也沒抓的必要了。
束國的國都
二王子:“怎麼辦?怎麼辦?他們已經打到這裡來了!”
大臣:“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與他們抗衡,他們也沒有任何議和的想法。”
二王子:“那我們豈不是完了?”
大臣:“要是我們能抓到他們重要的人,以此做要挾或許有機會。”
二王子:“可我們連打都打不過還怎麼抓他們重要的人?
大臣:“您先別急,你看,我們這是不是一直都在戰敗,從來沒有贏過?”
“是。”
“那在他們看來,我們是什麼?”
“是什麼?”二王子很顯然不理解他的意思。
“是毫無反抗之力的待宰羔羊。”
二王子不語。
“既然我們都這麼弱小了,可敵人卻又那麼強大,他們是不是會掉以輕心?”
二王子好像明白了什麼。
“你的意思是?”
“用我們現在還有的一些人,釣他們,我們佈置好陷阱,抓住他們領頭的人,然後靠他來談判。”
“行嗎?”
“可我也沒其他辦法了,現在只有他們的輕敵我們可以利用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