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穩了。”
葉凌風明白,幾十輛車追他,在城裡寬闊的馬路上,被圍追堵截是早晚的事。
只有去道路崎嶇的山間小路上,他才有機會一個個幹掉他們。
葉凌風一腳油門,座下的車輛,如脫韁野馬朝城北郊外跑去。
城北郊外有一段九曲十八彎的崎嶇山路,被叫做死亡山路。
同時,那裡又被飆車黨譽為綠藤的秋名山道。
那條死亡山路蜿蜒崎嶇,從山下蔓延到山頂。
山路一側怪石嶙峋,下面是萬丈深淵,只要不慎掉下去,必死無疑。
這些年,去那裡飆車摔死的飆車黨,不計其數。
至今沒有例外。
今天葉凌風就要在這段死亡山路上,做一做綠藤的秋名山車神,藤原拓海。
“山哥,這倆人往死亡山路開了。”
葉凌風身後緊追不捨的這幾十輛車,將近兩百號人,都是夜總會保安部經理杜山的人。
“哈哈哈,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偏要闖啊。
就他那小破車,還想跟我在死亡山路上飈一下子。
他是不知道,我的外號叫什麼啊。
老子可是秋名山道上最快的男人,看我不玩死他。”
杜山狂笑著,向葉凌風追去。
杜山在綠藤道上是赫赫有名的快車手,年輕時醉駕逃逸。
交警連續出動十三輛警車圍追堵截,都沒有把他追上。
後來他出車禍撞車,交警才趕上來把他拿下。
雖然因此坐了一段時間牢,但在道上卻留下了綠藤拼命十三郎的名號。
出獄後,杜山更加變本加厲,經常深夜飆車。
因為一次飆車撞死了一位過馬路的老太太。
並且導致坐在他副駕駛的夜店女孩也一併死亡。
當時這事鬧得太大,他才不得已花錢息事寧人後,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
但在杜山骨子裡,卻不以為然。
他的意識裡,撞死一個人和撞死一個畜生沒什麼區別。
所以,他根本沒有任何悔意,反而加入了一個無惡不作的犯罪組織。
現在,有靠山的杜山,比以前更加變本加厲,視人命如兒戲。
“跳樑小醜而已,不知死活。”
葉凌風看著後面那些車,看到他往死亡山路上開,紛紛按響了喇叭,對他以示挑釁。
或許他們覺得,葉凌風這輛小破車,跟他們那些隨便幾十萬,上百萬的豪車比起來,就是屎。
一輛不知道幾手的破馬自達,跟他們那些寶馬,賓士,保時捷比,簡直沒有可比性。
但再好的車,也要有好的司機開,才能發揮出車的優勢。
給普通人一輛法拉利,都未必有車神開著五菱之光,在這崎嶇的山路上,跑的快。
此刻,上官蓉蓉,已經把自己手機卡從破碎的手機上卸下來。
用葉凌風的手機,插上自己手機卡,給所裡彙報著工作。
等到上官蓉蓉彙報完工作,葉凌風也已經從城市的柏油馬路,開到了山下的崎嶇山路上。
因為剛下完一場小雨。
山間小路上,稍微有點溼潤。
道路兩旁樹影綽綽,怪石嶙峋。
夜晚在這裡開車,既考驗車技,也考驗膽量。
“你怎麼開上山了?山裡荒無人煙,這麼多人追殺我們。
我們兩個豈不是死定了?”
上官蓉蓉放下手機,一臉著急的說道。
“不上山,後面那幫人追我們這麼緊,手裡還有噴子。
你覺得我們能堅持到警察來救我們?
還不如放手一搏。
怎麼?害怕了?”
葉凌風一臉從容地笑道。
“我怕什麼?我孤家寡人一個,哪裡黃土不埋人。
倒是你,身邊紅顏無數,這麼死了,不知道會有多少女人為你傷心落淚吧。”
上官蓉蓉冷冷的說道。
回想起之前和葉凌風的三次見面。
第一次見面,他正在樓道和一個漂亮女人用極其曖昧的姿勢親熱。
第二次在診所門口見面,他身邊站著兩個花容月貌的大美女,都在幫他說話。
並且,當時自己襯衣釦子開了,他不知道看了多半天,臨走才提醒自己。
上官蓉蓉氣得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