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若不是他們二人非要在外面拖延時間,我早就進來了。”
高迎驤微微一笑,開口道:“既然已入此門,過往之事就莫要再提。只是不知諸位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我是來殺他的。”話音剛落,劍五便抽出腰間的軟劍,朝著高迎驤身後的沈無憂刺去。只見那軟劍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如一道銀色的閃電瞬間劃破空氣,帶著凌厲的氣勢。
高迎驤見狀,心中大驚,連忙想要用腳將眼前之人手中的劍踢掉,但對方動作太快,已然來不及。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沈無憂卻憑藉自身超乎常人的反應速度,迅速側身一閃,驚險地躲過了這突如其來的攻擊。
劍五一擊未中,旋即迅速抽回軟劍,緊接著又從袖子中掏出了一把伸縮劍,再度朝著沈無憂猛刺而去。這次高迎驤卻是選擇站在原地,絲毫沒有要出手相助的打算,反倒是緊盯著眼前的林祧綸和李翼。
沈無憂直面劍五再度襲來的凌厲攻勢,額頭上登時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心中暗自驚歎:“這人好快的身手!”他不敢有絲毫怠慢,急忙側身避開了劍五的攻擊,並趁勢朝著對方胸口踢出一腳。
然而,劍五反應極快,身形一閃便躲開了這一擊。隨後,他手中的伸縮劍猛然伸長,直直地朝沈無憂刺去。
只見沈無憂在面對這凌厲無比的攻勢時,手忙腳亂,根本找不到任何反擊的機會,只能不斷地左躲右閃、前撲後躍,竭力躲避著對方的攻擊。他臉上滿是汗水,顯得十分狼狽不堪。
而此時的高迎驤則全神貫注地盯著持劍者的手臂,同時,他的腳穩穩地踩住了一顆石子,蓄勢待發,只要時機一到,他就會毫不猶豫地將石子狠狠地踢向敵人。
果然,高迎驤找到了機會。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高迎驤瞅準時機,猛力踢出腳下的石子。石子如離弦之箭般飛速飛向持劍之人的手腕,那人吃痛,手中的伸縮劍“哐當”一聲落地。
沈無憂見狀,趁機一個箭步向前,飛起一腳踢中劍五的腹部,將其擊退數步。劍五踉蹌著站穩腳跟,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惱怒。
“跟我玩陰的是吧?”劍五望著石子射來的方向,對著觀戰的高迎驤和杜延瓏冷冰冰地說道。
高迎驤冷哼一聲:“對你這種給別人當走狗的人,何須講什麼光明正大!”
劍五被這話激怒,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他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高迎驤,咬牙切齒道:“你休要逞這口舌之能,我先殺了他,再來取你這老東西的性命,今日就讓你們知曉我的厲害!”
劍五說完這話,解開了身後揹著的匣子。匣子剛一開啟,一道寒光便乍現而出。只見裡面是一把造型奇異、鋒利無比的長劍。
一直在旁靜靜觀戰的杜延瓏,忽然走到沈無憂身旁,壓低嗓音輕聲提醒道:“小心一點他手中的劍。”
“那把劍怎麼了?”沈無憂一臉疑惑地看向杜延瓏,同時目光也快速瞥向劍五手中的劍,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警惕。
杜延瓏神色凝重,壓低聲音說道:“這種劍的名稱叫做子母劍,母劍為明劍,子劍為暗劍,雙劍共用同一劍柄,子劍藏於母劍之中。此劍看似平平無奇,但往往能在關鍵時刻給人致命一擊。”
沈無憂聽後,心中一緊,臉上的表情愈發嚴肅,那神情彷彿如臨大敵。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劍五手中的子母劍,不敢有絲毫懈怠,彷彿只要稍一疏忽,便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聽到這話的高迎驤也沒閒著,他的眼睛迅速在地上掃視一圈,接著彎腰從地上拾起一根長長的鐵棍,朝著不遠處的沈無憂用力扔去。那鐵棍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帶著破風之聲。
沈無憂眼疾手快,身形一閃,瞬間一把接住鐵棍,牢牢地握在手中。他感受著鐵棍傳來的堅實觸感,心中頓時增添了幾分底氣,彷彿有了這根鐵棍,便能更加從容地應對眼前的局勢。
“拿根鐵棍也妄圖跟我較量,簡直是異想天開!”劍五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冷笑,不屑地冷哼一聲。他雙目圓睜,迸射出兇狠的光芒,手持子母劍,身形如風,再度朝著沈無憂氣勢洶洶地攻去。那氣勢,彷彿一頭兇猛的野獸,要將眼前的獵物撕成碎片。
沈無憂緊緊握著鐵棍,目光堅定如磐,毫無半分畏懼之色。他怒聲大喝道:“那就試試看!”言罷,他敏捷地側身躲過劍五凌厲無比的一劍,順勢迅猛揮起鐵棍朝著劍五的手臂狠狠砸去。那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劍五反應迅如閃電,瞬間收回手臂,巧妙地避開了沈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