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拍扶手,站起身來。那拍擊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如同戰場上的戰鼓,讓人膽戰心驚。他步步逼近那四個人,每一步都彷彿踏在他們的心上。他的腳步沉重而有力,每一步都帶著強大的壓迫感。“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說出實情,否則後果自負。”莫雍韜的聲音冰冷而堅定,沒有絲毫的商量餘地。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那四個人的內心在掙扎著。他們的內心如同洶湧的大海,波濤起伏。終於,其中一個人抬起頭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奈。
“我們不想下山歷練,想讓少掌門把我們的名字抹去。”那個人的聲音在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如同在平靜的湖面上投下一顆石子,泛起層層漣漪。他的話音剛落,其他三個人也紛紛點頭表示認同。
莫雍韜的眉頭緊緊皺起,如同兩條糾結在一起的繩索。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那憤怒如同燃燒的火焰,熾熱而猛烈。他沒想到這四個人竟然如此懦弱,為了逃避歷練不惜求他的兒子,幫他們抹去自己的名字,從而引發了這種事,簡直是不可原諒。
“既然你們不想歷練,這次歷練你們是跑不了的。這次歷練的內容就是剿滅風神餘孽。作為懲罰,你們的傷不許找人幫你們治療。”莫雍韜的話語擲地有聲,如同沉重的鐵錘砸落在地面。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威嚴與決絕,不容置疑。說罷,他轉身拂袖而去,那寬大的衣袖在空中劃過一道凌厲的弧線。
留下那四個人在大堂中面面相覷,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懊悔和無奈。懊悔如同苦澀的膽汁,在心中蔓延開來。
莫雍韜上樓後,看到劉迎潼從房間裡走出來,急忙上前問道。“我兒子情況怎麼樣?”他的眼神中滿是焦急與關切,那目光緊緊地盯著劉迎潼,彷彿在等待著一個至關重要的答案。
“少掌門的傷我已經處理好了,至於他何時醒來,我就不知道了。”劉迎潼微微垂首,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他的神色略顯疲憊,顯然為了救治少掌門耗費了不少精力。
莫雍韜聽到劉迎潼這麼說,心中稍感寬慰,那一直緊繃著的心絃微微鬆了一些。然而,眼神中仍透露出一絲擔憂,那擔憂如同一縷若有若無的煙霧,縈繞在他的眼眸之中。他上前抱拳感謝道:“這次真的要多謝劉大夫了,若不是有你,恐怕我兒早已血流而亡。”
劉迎潼連忙擺手,臉上露出謙遜之色。“莫掌門言重了,治病救人本就是我的職責所在。只是少掌門此次受傷頗重,雖無性命之憂,但在康復期間,還需悉心照料,切不可大意。”
莫雍韜似乎想起了自己徒弟,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與期待。“對了,還有我徒弟呢,麻煩你也去看看。”
劉迎潼微微頷首,應道:“莫掌門放心,我這就去看看令徒的情況。”說罷,她便轉身朝著杜月奕所在的房間走去。
他盯著逐漸照亮酒樓的陽光,那陽光彷彿是希望的曙光,卻也無法驅散他心中的陰霾。低聲咒罵道:“風神餘孽,我定要你們血債血償!”他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怒火,彷彿是來自地獄深淵的怒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