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他的靈魂,探尋出他內心深處的秘密。“來此何事?”
沈無憂神色淡然,那平靜的面容如同靜謐的湖水,沒有泛起一絲漣漪。“遊歷至此,想進城看看。”他的聲音不緊不慢,語調平穩,透露出一種從容與自信。微風輕拂,他的髮絲微微飄動,更增添了幾分灑脫之意。
守衛的目光落在沈無憂手中的幌子上,微微揚起下巴,帶著一絲質疑問道:“神醫傳人?”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懷疑,彷彿在審視一個自吹自擂的騙子。
沈無憂卻依舊神色自若,他輕輕抬了抬手中的幌子,目光堅定地看著守衛,不卑不亢地回應道:“正是。”那從容的姿態,彷彿對自己的身份有著十足的把握。
“行了,過去吧!”守衛似乎也不想多問,衝著沈無憂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臉上露出一絲輕蔑之色,彷彿對沈無憂的自稱神醫傳人之舉極為不屑。
沈無憂卻絲毫不為所動,依舊面色平靜,微微頷首,向守衛示意後,便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進了冷水江城。
他的身影在城門口漸行漸遠,手中那寫著“神醫傳人,活死人,肉白骨”的幌子在微風中輕輕飄動,金色的字型依舊熠熠生輝。
而城門口的守衛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微微搖了搖頭,心中暗自嘀咕著這個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希望他能活著離開這裡。
在邁進城門的那一刻,沈無憂緩緩地吐出一口氣,感受著這座陌生城市的氣息。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他不禁驚歎,街道上的商鋪寥寥無幾,放眼望去,醫館倒是有兩三家,藥店更是不在少數。他行走江湖半年有餘,從未見過這般奇特的景象。
臨街的一家醫館外,一個年輕的學徒正全神貫注地碾著草藥。突然,他的目光被不遠處的沈無憂吸引住了。只見沈無憂扛著一面寫有“神醫傳人”的幌子,悠然自得地走在街上。那幌子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彷彿在向世人宣告著他的非凡身份。
“老闆,你看街道上,又來了一個跟我們搶生意的遊醫!”學徒興奮地朝正在算賬的老闆喊道。
老闆聞聲走了出來,他順著學徒的指引看了一眼沈無憂,心中暗想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肯定是個騙子,轉頭便對學徒斥責道:“先不用管他,把咱們手頭的活兒幹好了才是正經。”
“哦……”學徒悻悻地應了一聲,然後老老實實地埋頭繼續幹活。然而,他的目光還是時不時地瞟向沈無憂,眼中流露出好奇的神色,顯然對這位不速之客很感興趣。
沈無憂漫步在街道上,手中的虎撐發出節奏感十足的聲響,吸引了眾多行人的目光。他們紛紛駐足,好奇地望向這位竟敢在鬧市中如此張揚的人,心中暗自揣測:他究竟是何方神聖?
沈無憂對周圍人的注視毫不在意,他悠然自得地穿過人群,臉上帶著淡然和自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彷彿在告訴人們:他並非等閒之輩。
“這人看起來好有自信,難道他真的有什麼過人之處?”有人低聲議論道。
“也許他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才敢如此招搖過市。”另一個人猜測道。
街道上的人們議論紛紛,對沈無憂充滿了好奇和猜測。原本與他並肩而行的行人,此刻都刻意與他保持距離,生怕跟他扯上什麼關係。沈無憂感受到了周圍人的異樣,他停下腳步,目光如炬,掃視著四周。
他的眼神像一把鋒利的劍,冷冽而銳利,讓周圍的人不禁心生寒意。他們紛紛低下頭,彷彿被那目光刺痛,不敢與他對視。沈無憂輕輕地搖了搖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繼續邁著堅定的步伐向前走去。
人群中的人們紛紛側目,有的人眼中流露出輕蔑和嘲諷,彷彿在看一個自不量力的跳樑小醜;有的人則抱著懷疑的態度,對這位所謂的“神醫傳人”心存疑慮。
一家古樸的醫館坐落在這條街上,兩扇陳舊的紅木門微微敞開,門框上懸掛著一塊褪色的匾額,上面刻著“回春堂”三個大字。走進醫館,一股淡淡的草藥味撲鼻而來。醫館的內部佈置簡潔而典雅,牆壁上掛著幾幅古老的醫藥圖譜,展示著中醫的博大精深。一位年邁的老中醫正坐在診室內,專心地為一位中年婦女看診。
老大夫面色紅潤,目光如炬,眉宇間透露出一股慈祥和睿智。他仔細地觀察著婦女的面色和脈象,時而輕輕按壓她的穴位,時而詢問她的症狀和病史。婦女的神情略顯焦急,她緊張地詢問道:“大夫,我這病能治好嗎?”
老大夫微笑著安慰道:“別急,我會盡力為你治療。你這是體內寒氣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