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掙扎吧?僅憑這點就判我們死刑,究竟是我們該死還是我們必須按照你想的那樣去死?!”
說話的玩家在心裡祈禱悲神千萬別將敵人的話聽進去,他偷偷觀察著悲神的表情,卻發現悲神收回治療的手並嘆了一口氣。
完,完了?悲神對他們喪失信心了?
有些“膽子小”的參賽者心裡已經流起了麵條寬淚,悲神的隊友們都還沒醒,看來只能他們親自上場接替他們成為悲神新的羈絆了!
他們偷瞄著離boss最近的歌德長夏還有宋百,偷偷祈禱著他們晚一點再醒,讓他們這些有志者能偷個家。
“悲......”一個不知道何時默默從外圍移動到路生身側五米遠的玩家伸出手。
注意到的其他人:我艹,有人偷跑!
他們看向他,目光不善的盯。
而被盯的那位玩家:不知道為什麼他不敢離悲神太近,彷彿再靠近就會被殺掉一般,但他都已經到這裡了。
他假裝正常的伸出手,路生卻主動走到了謊女面前。本來因為戰鬥的原因他們離得就不遠,這下更是直接面對面。
路生收刀入鞘,“別害怕啊,我都還沒害怕呢。”
他有些無奈,第一次見boss比玩家還在乎遊戲結局是否be,這算什麼?
“好笑,誰害怕了?”謊女很想表現出自己的毫不在意來反駁路生的言論,但她猛地掙脫小紅們的鉗制的動作,和連被撕咬處的顏色徹底露出都不管的行為先反駁了她自己。
她忘記自己的目標只是合理的死去。在這一刻,在這場隱藏的,僅屬於玩弄意識之人的交鋒中,她已經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