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座牌的誕生起源於東邊村莊的一個童謠,童謠講的什麼我不清楚,但它由一個自稱是吟遊詩人的傢伙傳播,然後才逐漸成為人們所熟知的遊戲,並被進一步改編衍化。”
“空座牌裡的身份等級從高到低排列為,國王,貴族,祭祀,騎士,教徒,平民,瀆神者,罪人。”
因為處在房間裡無法使用法術的原因弗盧基爾無法演示,於是他從周圍撿了八本書充當各個身份的平替。
弗盧基爾將所有的書全部立起,“空座牌最開始是一種多人玩的賭博類遊戲,幾人參加就有幾張國王,其餘牌混在一起隨機發。”
“它獲勝的方式有很多,但最主要的核心便是殺死,取代,併成為最後存活的國王。”弗盧基爾推倒了國王書。
“國王要怎樣才能被殺死?”路生託著臉頰,手指指向罪人書,一小股淡青色的風將它吹倒,“用這個嗎?”
“罪人可以吃掉國王,但它在吃掉國王后也會死,相當於自殺式襲擊。”弗盧基爾點頭,“實際上具體的古早規則並不需要知道的太清楚,現在應用在我們身上的規則也是被改過的。”
“既然這個成神遊戲是由成王遊戲的規則衍生的,那麼它肯定會遵守和成王遊戲相同的邏輯。”
“即,場上最後一位國王會贏下比賽。”
弗盧基爾指了指自己,“天生的國王身份不行,後天的國王身份你要試試嗎?”
空座牌中只有兩種成為國王的途徑,一是自己的手牌中本就有國王,二是讓手牌中的平民透過一步步吃掉其他身份然後成為國王。
“這樣能引出她嗎?”路生說著懷疑的話,但實際上目光已經放在自己揹包裡的道具上掃了一圈。
那裡面有張任務獎勵的置換牌。
“如果不這樣的話,那大機率只有場上僅剩一個候選者的時候她才會出現了。”弗盧基爾一邊說著一邊將書擺成多米諾骨牌的樣子。
推動罪人,所有書本倒下,國王被壓在最下面。
被弗盧基爾這麼一說,路生反倒不急了,“先不說這個,他們說你知道哪裡有弱小的候選者隊伍,在哪?”
弗盧基爾回答的很爽快,“鐘樓那裡是他們的據點,裡面有六個人,他們有輪流望風的。”
神居之上有很多建築群,其中有十二個形制不同風格不同的鐘樓佇立著,它們自成一道風景。
從臨詞室的窗戶裡能看到的鐘樓外形是個以白瓷制的方形鍾,上面的時間固定在四點,分不清是早還是晚。
“你是怎麼知道的?莫不是在誆我吧。”路生從窗邊確實能看到遠處的鐘樓上有些微鏡片的反光,但弗盧基爾又是怎麼知道他們具體的人數的?
“這就不能告訴你了,也得讓我留點底牌吧。你可能不想殺我,但其他人未必不想,我總得在你這裡有點用處才行。”弗盧基爾環視周圍。
雖沒當過別人手下,但他懂這些人的思維,“只要我對你還有用,他們就不會對我動手。”
路生不置可否,他向鎖鏈旁的幾人說道,“白晝行,滿江半紅,找些貴族去將那隊人全請過來。”
“為了防止意外,就,派三十人吧。”
“是。”x2
白晝行和滿江半紅得令立馬排程人手,所有人的身份牌他們都有詢問並登記過,記在聯絡小隊的腦子裡。
很快,守在房間裡和房間外的眷屬都有不同程度的換人,但他們的位置絕對不會有空缺。因為人多。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後路生朝宋百一揚下巴,“宋百你跟著去,你對暗殺在行,要是有人下黑手你就藥翻他。”
宋百同樣答應下來,“好。”
他隱沒在空氣中,給三十人的隊伍充當保險。
這用大炮打蚊子的陣仗讓所有見到這一幕的直播間觀眾再次思想同步,哪怕所在直播間不同,但彈幕表達的心情都是類似的。
【三十人對付六人,阿不,三十一人對付六人,這是不是太謹慎了一些啊!已經能想象到那些選手滿身大漢的樣子了!】
【很想知道那六個人作了什麼孽,要每人被五個人圍毆】
【滿身大漢哈哈哈哈,樓上說得好,這實在過分形象嘎嘎】
【身份全要貴族應當是怕那些人舉報吧,若是恰好有人觸發了舉報時間,他們很可能靠舉報破局逃脫】
【不過這樣也有弊端,一旦黑夜出現,缺少其他身份的他們很容易被針對死】
【樓上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