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屬性也只有十四，完全杜絕了是直覺的可能性。

魯方身上的繩索因為一開始的反抗被綁的極緊，即使是脖子以上解放了依舊有些喘不過氣。

那些影子沒嚇到他，但宋百和路生表現出來的對於他的認識讓他心下有些凝重，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匕首的寒芒刺得魯方下頜的皮肉幻痛，他抬起頭離匕首遠些，雖然狼狽但目光銳利不像是被俘的。

他扯出一抹笑容說道，“我說是直覺你信嗎？”

“我不認識你，但你跟了我一路，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想先下手為強很正常吧？”

“殺過人沒有？”路生懶得看魯方演戲，正常人被影子綁過來不嚇瘋也會兩股戰戰，雖然他也可以說他天生膽子大，可他們是揣著參考答案問問題，一些表情和反應就可以說明很多事。

“你想審判我嗎？”魯方反問。

他這樣的說沒殺過人著實有些勉強，他知道對於路生宋百這樣的人來說殺人不需要證據，看他們的作風，他們殺的人只會比他還多。

“看你殺了幾個，殺的都是什麼人。”路生語氣淡淡，“你看得出來我們不講理，所以說點有用的。”

宋百同步配合路生釋放出殺氣，他可沒有路生這麼溫和，腰間布包開啟便露出裡面多樣的審訊工具。

上面未曾處理過而遺留的層層血跡混著鐵鏽一起，外觀上極具殺傷力。

魯方閉上了眼睛，只覺得以前他想的那些被查到抓捕的畫面還是太美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