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脆弱的希望先掃蕩著清理完其他寢室,威力巨大的機關槍依舊瞄準著場地的內部。
然後便是迫不得已的廝殺。
每個人都拼盡全力。
賭場卻只是在為某一個大人物定製黑手套,為此這一百五十多人皆是打造武器的耗材。
“我記得他們每一個人的樣子和喜好,相同的噩夢一直在我的腦海中重演。”
路生向宋百張開手臂,宋百小心翼翼的跪在地面上,如燕歸巢,彷彿抱住了什麼極其易碎的,光靠掌心的溫度都能熱化了的雪。
他低下頭,靠在路生的肩膀上。
“後來我被選入了遊戲,幾乎不間斷的過副本麻痺自己,在廝殺中找回與他們交手的感覺。”
宋百抬起頭,他抓著路生的手放在自己的頭上,“他們還存在於我的腦海中沒有離開。”
路生抿著唇,他摸了摸宋百的頭髮,又戳了戳宋百的腦門,力道幅度不是很大,只是很想戳醒宋百。
又不是什麼以痛苦來修行的苦行僧,怎麼就不能放過自己呢?
宋百被恨鐵不成鋼的戳了兩下,卻是眼神愈發溫柔的看著路生。
路生被看得別過頭去,宋百再次在路生的頸間小心的蹭蹭。
“而現在我不需要鎮痛劑了,你的存在對我來說是最好的良藥,令我以往痛苦的回憶變得不那麼噩夢,睡眠都不再是能拖則拖的極刑。”
“它是由你帶來的奇蹟。”
“我想我該用一輩子來報答你的,之前害怕你並不需要一個拖累,而現在我依舊沒有什麼別的籌碼。”
“我只是,賴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