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軍隊進入王宮的時候,路生坐在塔樓邊看著下方屬於白袍人的海洋。已知這些傢伙都是木製的傀儡,在希遼萊茵裡為了阻止城主獲救而阻擊醫師。
昏周的作用是替換掉靈魂,那麼白袍傀儡身後的那個人目的基本上是擺在明面上的,就是為了讓他的人可以替換掉途年一步登天成為城主。
但有什麼事是隻有城主能做到的呢?發兵?開城門?修改法律?
路生想不出來於是從塔樓頂一躍而下,稱號切換成極樂高天之蝶,他在空中未有停頓,確認了一下方向後便目標直指主殿。
當前所有的城主應當都聚集在那裡。
萊茵之國的城主他沒當過,避免因為常識風俗不同導致的認知錯誤,他打算直接去詢問那些城主。
畢竟沒有什麼是比他們本人更清楚的了。
不多時到達主殿,這裡給人的感覺與上午時看見的大不相同。異常空曠且看不見一個活物。
路生停在主殿門前四處打量,確認視野範圍內一個人都沒有。
守衛都去哪裡了?又怎麼沒有任何侍者或是白袍人在?
他的髮絲因為高速移動而有些凌亂,多寶鏈在耳邊輕輕搖晃著,紅色的衣袍在暗下來的天色以及顏色莊重的宮殿中明亮的刺眼。
主殿的大門是洞開的,內裡雖然有柔和的光線但依舊仿若欲精心偽裝過的,擇人而噬的野獸一般,等待著獵物的自投羅網。
路生站在在主殿的牌匾下顯得十分渺小,此次沒有侍者的引路和弗盧基爾的閒聊轉移注意,通往主殿內部的路就顯得空曠又靜謐。
“才過去幾個小時而已啊,有必要風格差這麼大嗎?”路生吐槽道,地圖在面前開啟又關上。
他回頭看向將主殿簇擁著的塔樓以及暗下來的天空,抬腳便向殿內走去。地圖顯示人群都聚集在了一起。
如此,那裡正在進行的應當是重要的比賽劇情吧,這怎麼能沒有玩家在呢?
.......
時間回退一個小時。
當路生還在王宮外的時候,他的眷屬們已經開始各自發力影響著比賽的局勢。
宋百雖然精神狀態糟糕了些,但暗殺實屬一把好手,也同樣擅長找人找物件,不說十分輕鬆但也並不毫無頭緒,隔一段時間便能帶回守護者們想要的東西。
他糟糕的精神狀態也讓喜歡欺騙的守護者雕像們碰了一鼻子灰。
禪們只是樂子人了一些,但這傢伙確實是真瘋啊。不過是一個禪想要他的一隻手而已,那傢伙二話不說直接從肩膀就開始切,簡直不要命。
這是禪們所欣賞的,祂們說:他簡直完美適配成為一個禪!
於是在宋百未曾注意過的地方,他之後的命運被這些形似羅剎的佛陀瓜分了個徹底。
與宋百進度差不多的便是長夏。
面對路生下達的命令,他選擇的做法是操控多個工具人一同收集。
原先的天賦技能已經被他遺忘在記憶的角落,因為某天一覺睡醒突然獲得的心紙絲技能在他身上完美適配。
並且這些技能還隨著時間的發展越來越完善,和它們相比,他原來走的路子顯得是那麼的曲折與弱小。
儘管技能的獲得如同天降餡餅不知道會被誰摻了什麼致死的東西,但長夏毫無懷疑的接受了。
像是他的靈魂在對自己說,你已經懷疑過一次了,你還活著,那麼你又有什麼好懷疑的呢?
再生1031相信自己,於是當前長夏的實力和比賽前,和鰩魚市那時都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有了力量的長夏也沒有浪費而是尋找最高效的做法,王宮內參賽者的數量分散一個個操控過去還麻煩,最常見的只有原住民了。
於是長夏想到了便也就這麼做了,完全沒有考慮過控制會反噬的後果。
商人只看利益,但他這下做的不光是賠本買賣還幹得十分賣力。長夏一邊自嘲一邊站在宮殿的高處眺望遠方,那是王宮外的方向。
“如果連這點事都做不好,豈不是要被那兩隻傻狗給比下去?”他自言自語。
於是在王宮中人們總能看到一些人,有玩家也有原住民賓客,都一言不發的在尋找些什麼。宴會與節日的氣氛與他們無關,行動間具是風雨欲來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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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陷阱也為了不浪費時間,路生開啟靈視與地圖圖示對照,前往尋找活物的蹤跡。淡金色的光輝形成標記引路,七繞八拐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