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夏一手扶著挽起的袖子,一手將手中的黑子下在棋盤邊緣的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看著就孤立無援。
“他們不出來才難辦,本就是為了見識見識整個戲班的,臺柱子不出來那才是白來。”長夏迎上路生看過來的目光,他的目光繾綣得像是見到愛人得勝歸來的嫁衣新娘,愛意毫不掩飾。
路生對此的應對措施是直接湊上去,清冷如雪的面龐與其湊的極近,目光裡更是隻裝得下對方一人。
“長夏,好玩嗎?”
路生彎了眼眉,一隻手卻是偷著將棋盤都推落在地。
棋子落地的聲音讓差點直接不管不顧親上去的長夏驚得回了神,他表情悻悻知道自己又是輸了一籌,但又暗藏著一點被路生主動靠近的得意。
倒不如說他的目的始終就是這個。
“總能贏過你的,我總不能次次都輸吧。”長夏裝模作樣的說道,看得長生磨著牙齒只想給他一刀。
仗著主人好騙於是肆意妄為的傢伙,絕對會殺了他。
絕對!
長生的思維難得和歌德進行同頻,或者說獸類的佔有慾都是相似的。
路生離長夏遠了些斜睨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先辦正事,要不我走了啊。”
“好好好,辦正事。”長夏正色道,他想推眼鏡卻忘了為了扮相的完美沒有戴,轉而摸了摸鼻子後說道,
“白天時我去城隍廟找到廟祝探查王家,回來時誤打誤撞在戲班主身上驗證了一件事情。”
“他不覺得我的能力在他兒子這個身份上是異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