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有人能觸碰到他,也沒有人能阻止他。
他像是魔笛的擁有者,擠擠挨挨的鼠群跟在他的身後翻湧。但實際上他的身後說是魔化的羊群都不足以展現它們的邪惡。
反抗罪是幸運的,身處第一排的觀眾們發現路生的身影在座椅上消失,沒有什麼興致對逃竄的老鼠出手。
他按照自己計劃好的那樣,在第一排時加速衝向舞臺。
機器旁的正當防衛摸了摸頭拉下拉桿,而後舞臺的幕布被拉開,臺上的佈景一片狼藉,肉眼可見的藏不住人。
只有舞臺左側通往後臺的門大開著,舞臺上三面巨大的鏡子將趕來的觀眾們照映著。
這一切太像是早就設計好得了,靠近後臺,情緒冷靜下來的觀眾們意識到了不對,但是被挾持的孩子們。
丟失孩子的父母們徑直衝進了後臺,人們跟在他們的身後。
坐在觀眾席第一排的鹿角少女愛麗絲撇了撇嘴。很煩,想見的人現在不在,她還沒有任何可以聯絡到對方的方式。
愛麗絲本來下午是不用來的,但上午痴漢一樣一直偷偷看那純白柔軟的少年時,對方發現了她,還回了她個不含任何指責或是不滿的微笑,只是向她示意要專心看戲劇。
愛麗絲的心臟怦怦跳並且暖呼呼像是的快被融化了一般,腦子裡全是好想靠近,好想讓他的視線多停留在自己身上一會兒。
要專心看戲劇如同機械的底層邏輯一般被愛麗絲記在心裡。
不能,不可以違揹他的意願,但是程式被迫無法達成,那麼就讓破壞者付出代價。
愛麗絲起身走向舞臺,她看到哥哥的下屬勞埃德總督看到她的行動不放心的跟在她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