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移動進攻的舉動,只不過是做個樣子而已。
新城一而再,再而三地戲弄,讓火爆的羅明福幾乎要不顧一切地率領自己的部隊就找新城拼命。雖說最終是被王漢文和何也山給阻止了,可是三市聯軍的軍心,卻是浮動起來,原本三方間就是有些仇恨,現在做為首腦的三人,出現了不相同的意見,自然是讓下面的人相互不服氣起來。加上三個月來只能悶在這結集地裡,精力充沛的人,自然一個不和,就大打出手,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面對聯軍複雜的變化,無疑的王漢文,只能是下令分派出一萬士兵前往結集地十公里處駐紮。如此一來,有這一萬士兵做為阻擋,就算沒有獲得新城的情報,可是隻要新城前來進攻,還是可以提早發現的。有十公里的緩衝,足夠後方做出反應了。佈署好這一切,王漢文這才解除了戰鬥狀態,恢復到休整狀態。
等到一切又歸於寧靜,王漢文發現,時間已經快走到了十一月尾,從九月開始聯軍,至今已經三個月過去了。
十一月尾,也就差不多進入到晚季收穫的季節了。擺在三市聯軍前的問題,變得更加複雜。雖說三市都是輕工業城市,但依然有著龐大的農業支柱。原本三市的農用機械也足夠應付一切農忙時分。可是五年半的時間,燃油很多都是揮發掉,所留下的只能夠提供給軍隊使用,很自然地,運用到農用機械的燃油,就少之又少了。
這種場面,三市所採取的,一般都是龐大的人口勞動力,進行工人收割。
往年還沒有什麼,可是今年這種場面,大軍在外,後方空虛,而且由於之前抽調了過多的人進入到軍隊當中來,突然間暴露出來的人手短缺問題,立馬困擾著三市聯軍。如果想要防禦新城可能出現的進攻,就必要佈署足夠的部隊。可是防禦得了新城,後方的晚季收割,又會被擔誤。這收割糧食,可是關係著勢力的安穩和生存,又怎麼能馬虎得了?
為了這個問題,王漢文和羅明福、何也山三人商量過了好幾次,都沒有
。王漢文主張是就地防守,後方可以放慢收割速度。)是想抽調一半計程車兵返回後方,參與到收割當中來。何也山充當了中間派,左右拿不定主意。於是乎,問題又再一次僵持不下。
最終是進入到十二月初一清早,沒有任何徵兆地,前方十公里突然槍聲炮聲大作。王漢文他們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萬士兵,突然潰敗了下來,不顧一阻擋,越過結集地的防線。
得到訊息的王漢文三人,都是大驚失色,以為新城的人終於是進攻了。可是面對衝進來報告的潰敗軍官,對方一付丟盔棄甲的樣子,讓王漢文氣不打處來,這數個月來處處被新城弄得心血高升的王漢文,一腳就是將這名士兵給踢倒在地上,吼道:“你還配充當一名軍官嗎?就算是新城打過來,你也不至於害怕成這個樣子。”
這名軍官,哭喪著臉,說道:“司令,不是……不是新城進攻。”羅明福奇怪了,說道:“不是新城進攻,你們跑個屁啊?媽的,難道你真的當我們的軍法,是擺來看的不成?”說到最後,已經是厲聲起來,連配槍也拔了出來。
“喪屍,是喪屍,無窮無盡的喪屍,多到看不到盡頭。”這名軍官的話,頓時像一枚炮彈扔在王漢文三人頭上,震得三人差點跌倒。
王漢文早先反應過來,一把就抓著這名軍官的依領,吼道:“喪屍?喪屍有什麼可怕的?憑你們一萬士兵,也不能夠抵擋得了?”見到一向斯文的王漢文竟然是如此猙獰著臉,這名軍官也是嚇了一大跳,說道:“司令,我們反抗了。可是喪屍真的太多了,密密麻麻,分十幾個路線向我們撲過來。我們一萬人的陣線原本就很短,只能抵擋得了一部分的喪屍,其他的已經是繞到我們後面。所以,我們不得不撤退下來。”
“而且,司令,我們的彈藥基數,根本沒有辦法讓我們進行長時間的抵抗。”這名軍官的問題,狠狠地擊在了王漢文的腦袋上,讓他感覺自己眼睛發黑,險險昏迷過去。
彈藥的問題,一直都是困擾著三市的大問題。雖說是有二十一萬的大軍,可是分配到每個士兵手裡的彈藥基數,很少,只能夠進行一場高強度的戰鬥而已。這也是為什麼三市聯軍不敢放手和新城一搏的真正原因了。如今這徒然而來的喪屍大潮,怎麼不令王漢文有昏過去的衝動?
何也山的臉色變得慘白,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說道:“等等,這些喪屍是怎麼來的?這附近怎麼可能有數以百萬計的喪屍?”
大凡城市與城市之間,都會有無數的村落和城鎮。倖存的人類,在攻佔了城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