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掉了。而且謝寒當初的意思。只不過是圍住他們。不至於散掉四處逃亡而已。這將念天城攻陷。這水城再抵抗。自然也就無從說起了。。全是經受著炮轟。這些火炮沒有一發落到城內來。可是所有人地心。卻提發的緊張起來。每天伸延半公里的做法。在這五天裡。也終於是來到了牆腳下。甚至就在昨天。兇猛的火炮。將一大段城牆給轟成了碎渣。露出一大個口子來。一些機靈的。早就在七點前。就計算好炮擊的時間和地方給偷偷撤下來了。可是一些腦袋反應慢上半拍的。在這一陣十分鐘的炮轟中。成了第一批死於炮火下的倒黴鬼。
一天一步地進迫火炮。讓所有人的心懸了起來。單是現在已經轟炸到城牆了。明天呢?按照新城的作法。明天兇殘地火炮就會伸延進到城裡。對裡面一片片的居民區進行轟炸。不要以為不可能。在這末世裡。人命本來就不值錢。而且鍾一鳴所散佈的妖言裡。這新城可是整個衝雲城地人都屠殺一空的。用火炮殺些人又算得了什麼?
這種思想下。帖近城牆的這一帶居民可不顧什麼不可以出門的命令。拼命地搬離。整個念天城裡。到處是情緒失落。人心惶惶的人們。就是連士兵。早就被新城的火炮磨到沒有一絲鬥志了。全都是懶洋洋地提著槍。毫無生氣地坐在防禦工事前。火炮的持續折磨。讓所有人失去對抗的勇氣。反倒很多人已經希望新早點打上來。自己直接投降了事。最少能好好吃頓飯。好好地睡一覺。
鍾一鳴和李孝道兩人。沉默地坐在臨時指揮部裡。相互望著對方。此時雙方的樣子。都讓彼此吃了一驚。腥紅地眼睛。整個人像是在這五天裡。足足老了十歲一樣。以往打理整齊的頭髮。如今像個雞窩一樣。衣服上滿是汙漬。哪兒還有一點掌握著十幾萬人生死的掌權者。
相互間交換了一個無奈的眼神。鍾一鳴聲音有些苦澀地說道:“李兄。我們輸了。”李孝道並沒有什麼失態的舉動。而是全身一顫抖。喃喃地說道:“是的。我們徹底輸了。從沒有開始。就已經註定的事情。只是我們兩人對權力都放不開而已。”他有些失聲笑了起來。理了理自己雞窩一樣的頭髮。說道:“我敢說。外面計程車兵。如果不是新城沒有前來招降。否則早就降了。我們根本就攔不住的。”
鍾一鳴有些落寞地嘆了一口氣。搖頭說道:“花了我三年地時間將念天城建立起來。將所有異己給清除掉。一掌整個十七餘萬人的大城。呵呵。這是何等風光?那種意氣風發。讓我一度以為念天城很強很強。心裡如果不是拼命告誡著望天市擁有上千萬的喪屍。我早就揮兵進行收復望天李孝道同樣是嘆氣。他倒了一杯白酒遞給鍾一鳴。自己又倒上一杯。一口就幹掉。苦笑地說道:“我和鍾兄你不同。沒有什麼大志氣。只想安安穩穩地在這末世裡生存下去而已。能夠支撐起水城這一片天。對於我這個以前只不過是小地產經紀人來說。這一生足夠了。呵呵。說來可笑。往往權力會迷惘著自己的雙眼。這幾天。我也看透了。這天是屬於強者的。我們這些小人物的使命完成了。”
鍾一鳴久久拿著李孝道遞過來的這一杯白酒。內心的掙扎。讓他的手抖動著。“李兄。我可沒有你看得透徹。也不放不下。唉。聽說了沒有?新城地總長。只有不到二十三歲。呵呵。如果我的兒子沒有死。也應該快有十八歲了吧?”他將白酒喝下。火辣辣地燒著喉嚨。讓他更是心事重重。
誰沒有一個美滿的家?可是XR病毒的暴發。所有的一切都改變了。李孝道又何嘗沒有一個完美的家?每天妻子和女兒總是會在家門口等著自己下班回家。之後一家三口樂滋滋地吃著晚餐。隨後就是手牽著手。一家人到花園裡。或公園裡。悠閒自在地一家子散著步。女兒像只快樂的小鳥。總是有問不完的為什麼。總是會看到好奇的東西。就會大喊大叫地拉著自己和妻子的手。看看。這生活。是何等的幸福美滿?
“明天。新城的炮火。就要洩到城裡來了。”李孝道有些搖晃起來。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塵土。向著休息間走去。“念天城是鍾兄你的。我李某無權插手。不過至少。今天晚上我會好好地睡一覺。明天。明天又是一個豔陽天。”到了後面。隱隱地。像是嘮叨著什麼一樣。“也不知道像我這年紀。還能不能再娶個老婆。要是再能生個女兒。就好了……”
鍾一鳴呆呆地望著李孝道消失在休息間裡。一句話也沒有說。良久。李孝道地呼嚕的聲音傳來。讓鍾一鳴一怔間。忽然拿起剩下的半瓶白酒。對著嘴巴。就是一口氣喝完。同樣是搖晃著站了起來。走向自己的那一間休息間。像是喝醉了一樣。傻笑說道:“既然李兄能如此豁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