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頭,之後就好奇地打量起這只不起眼地大笨熊來,可能是為了試它的是不是像謝寒所說地擁有初級智慧,周若夢不斷地逗著大笨熊玩。大笨熊的話,除了一些會成熟些外,其他全像一個小孩子地行為,撒嬌等等,竟然被無良的設計人員給輸入了進去。不過還好,至少一路上,周若夢是笑著
。
隨意地將自己拉風的跑車停在街道邊上,謝寒就是拉著周若夢走進一家普通的茶麵店裡,說道:“對香港不是很熟,就在這兒先解決一下肚子的問題,學姐,應該沒有問題吧?”周若夢倒沒有什麼感覺,幾年來全都是出席一個個宴會之類的,對上流社會,早就有些厭倦了。無論此時到這些地方來,更多的是能夠卸下虛偽假笑的面具,好好地吃上一頓。
要了幾樣精美的麵點,再要了一碗粗米線之後,謝寒就是狼吞虎嚥起來。末世裡,可沒有這麼豐富的東西可以吃到,雖說肉食已漸漸恢復了,可遠也不可能比得過現代。相比起謝寒的吃相,周若夢就斯文多了,慢條斯理地吃著,只是不時看著謝寒的吃相在偷樂著。只要和謝寒在一起,周若夢就感覺回到了大學時光,無約無束,能夠全身放鬆。
等到吃得差不多,謝寒才是嘆了一口氣,摸著自己的肚皮,打趣地說道:“沒有想到我這個富豪這麼容易滿足,一碗不過三十塊的粗米線,就滿足了。”這段話,惹來周若夢的大笑,說道:“你還像在學校裡一樣,一點兒也沒有變。哼,記得當時你還總是找種種藉口來噌我的夜宵吃,當時的你,不過是一碗三塊錢的雲吞就滿足了。”
謝寒搖著頭,說道:“那可不同,難道你沒有發現當時的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哪兒吃的是雲吞,我吃的是你身上的香味。”
如此赤裸裸的愛語,讓周若夢臉色紅了起來,在謝寒的面前,她根本就感覺不到自己一絲女強人的架子,反倒像回到學生時代。“當時……當時你怎麼不和我說?你還真是傻得可愛。嘻嘻,有沒有偷過我的相片,天天躲在被窩裡看?對了,以前你總是到我宿舍裡晃,說,是不是想偷我的內……內衣內褲什麼的收藏起來?”
謝寒驚得下巴差點掉到地下,不可思議地盯著周若夢。
周若夢被謝寒看得好意思,說道:“開玩笑,開玩笑而已。
”
謝寒搖著頭,“我沒有說你開玩笑,而是……而是我在吃驚你怎麼知道我收藏了你的內衣內褲?天啊,就是連躲被窩偷看相片你也猜到,這世界還有沒有天理啊?”
這一回輪到周若夢吃驚了,想到在學校裡,謝寒一直收藏著自己這些貼身之物,頓時羞澀不已,大聲說道:“好啊,你現在終於肯承認了,你個色情狂,你個……”可惜接下來的再也說不出來,就被謝寒給封住了嘴巴,整個人樓在了懷裡揉搓著。
等到從茶麵店出來,周若夢整個臉都是暈紅著,人也是軟軟靠在謝寒的身上,眼睛情意迷離。
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接下來,地方當然是會是周若夢的家,再接下來,自然是……謝寒的眼裡,彷彿已經看到了香豔的場面,徹底地將周若夢給推倒。可是這僅僅是如果,畢竟不是實際,因為謝寒跑車的邊上,盧公子冷冷靠在一輛林肯轎車邊上,冷酷地抽著煙。而他的八保鏢則是圍著謝寒的跑車,手裡清一色拿著一個鐵錘。
“小子,終於吃飽喝足出來了?”盧公子一見到謝寒出來,在狠狠吸了一口之後,將香菸扔到地面上,狠狠地用腳揉搓著,說道:“所謂血債血還,你所給我的,我當然要還回去。”
如果換了以往的時候,謝寒肯定不會和他計較。可是現在是自己推倒周若夢的時候,***出來擋道,是什麼事兒啊?當下謝寒的臉就拉了下來,冷笑起來,說道:“吃貨,小心我這骨頭硬,你啃不下來,會把牙齒給咬壞。別到時候還要大放血。”想到自己剛剛還有風度地賠償了他的損失,沒有想到竟然當自己軟弱了。
確認了謝寒是從大陸裡過來的,盧公子有什麼好怕的?大陸的人,再有權勢,也管不到香港這兒來。所以面對陰沉的謝寒,盧公子沒有一絲害怕,反倒是見到自己一直追求的周若夢緊緊地依偎在謝寒的身上,頓時因為氣憤而漲紅著臉,氣憤說道:“若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那一點比不上他了?”
周若夢輕輕搖了搖頭,最終還是說道:“其實我一再告訴你,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可是你不相信。要說你那一點比不上他?在我的眼裡,你那一點也比不上他。”
周若夢的話,徹底地刺激到了盧公子這個二世祖,他猛地一揮手,大聲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