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心驚不已。如今正如謝寒所說地,只有這些漂浮物,才是人們最後的救命草了。趙樹根也不笨,他讓人將幾輛卡車的車輪處挖出一個坑來,讓卡車陷下去,產生更多的抓地能力。又用車裡備用的繩子將各汽車間給連線起來。
而原本圍在中央的營地處,這些堆積的漂浮材料,被趙樹根指揮著眾人合力地弄成了一個巨大地漂浮島,死死地卡在汽車的中間。可以說,現在整個營地最關鍵的地方,就是這幾輛汽車了。只要這幾輛汽車承受不住洪水地衝擊,那麼失去支撐的漂浮島,肯定是會隨著滾滾的洪流,不知道衝向何方。
現在可沒有什麼可以躲雨地地方,就是連汽車裡,洪水也淹進到了車箱裡,所有的人都轉移到了這個人工樹枝木板漂浮島上來。兩百多人,讓整個漂浮島發出吱吱的響聲,加上在洪水中起浮,給人一陣陣毛骨悚然的感覺,整個心都提到了嗓眼上。
“看,那是什麼?”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將所有人地眼光給吸引住,隨著這人的手指去,見到洪水的前方,一批黑乎乎的東西在漂浮著,不時有著掙扎的痕跡,它們所漂流衝擊的位置,正是眾人所在地簡陋漂浮島。
謝寒的眼力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相比地,他舉目望去,等到看清楚這些東西的時候,眼孔猛地收縮,大喊起來:“全體進入戰鬥狀態,他媽地,是喪屍。”他沒有猶豫地,就是從腳下扯出一根粗長的樹段,跑到了最前頭,樹幹猛地打入到水中,猛個掃動,將這些黑乎乎不時起浮地喪屍給掃開,讓它們分
至於衝擊到自己所在的漂浮島上來。
反應過來的人們,不管如何,就是學著謝寒的樣子,扯過一些趁手的樹幹樹枝,就是在漂浮島的邊上,用力將這些喪屍給撐開。只是這一波漂浮而來的喪屍太多了,並不能夠完全撐開得了。一些漏網之魚,在衝擊卡到漂浮島邊上的樹枝上時,竟然是用力支起身體,爬到漂浮島上來。
“靠,這些喪屍的骨骼重量,怎麼會漂到水面上來的?”見到有喪屍爬到漂浮島上來,謝寒頓時大罵起來,他想不明白,但也沒有空去追究原因,他對還有些呆的手下飛行員厲聲吼道:“快將這些喪屍給我趕到水裡,難道要等到它咬你們一口才動嗎?”
謝寒這麼一吼,頓時讓很多人反應過來,拔出旋馬式微衝,就是衝上去,對著一身**的喪屍吐出火焰。一些直接就是扛著長樹幹,一捅這些喪屍,又是將它們推入到洪水裡,眨眼間就被洪水滾走,;連個影子也沒有。喪屍雖說是對水有著恐懼,可是水卻不會讓它們致命,只是它們能夠漂浮起來,就有些怪異了。
一波喪屍只有上千左右的數量,只有少數十幾個能夠登陸到漂浮島,在槍和樹幹之下,還沒有等它們展開攻擊,已經是被掃落到洪水裡。
等到危機去除,謝寒才是將手裡的長樹幹插回到漂浮島裡,讓幾名飛行員到前方來站崗,又是命令精壯的飛行員守在漂浮島的四周,以防像剛剛的事情發生。這末世裡,還真是隨時隨地都有著危機,誰能想到在這種困境下,還能夠有喪屍發難?所以,時刻保持著警惕,無論何時,都不可能放鬆的。
接下來雖然沒有再出現喪屍,可是形勢逼人,洪水將幾輛汽車淹沒了一半,在巨大的衝擊力下,能夠在漂浮島上感覺到繩子間的晃動。此時的洪水,正是最高峰的時候,咆哮如雷,吞沒著所有的一切,以一種勢不可擋的氣勢,橫掃而過。只要是擋著它的東西,都被它給摧毀,成了滾滾洪流裡的一物。
焦慮的等待,無疑是最讓心神疲憊的,每一個人都是神色緊張地盯著咆哮的洪水,雙手僅僅地抓著腳下的枯樹等物。現在已經是做著最壞的打算了,如果洪水真的沖垮了這幾輛汽車,至少抓著一根樹木,還有活下去的希望。
趙樹根哆嗦地從口袋裡掏出香菸,可是很他又只能是恨恨地收了回來。他的整個身溼得不能再溼,口袋裡的香菸又怎麼能倖免?他將一塊膠布撐了起來,抵擋著風雨,盡力不讓謝薈玲吹太多的風。可是這種情況,不受風雨又怎麼可能?謝薈玲的身淋溼了大半,風一吹就整個哆嗦起來,整個嘴唇發紫。
相比起謝薈玲來,一些以前受傷變殘的人,他們以前的傷口,有些人還沒有好,現在淋溼又是吹風,更是苦不堪言。一些上了年紀的人,更是渾身哆嗦,不斷地打著噴嚏,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在雨淋風吹之下,得了風寒。更有些鼻子裡流出鼻水來,不斷地抹著。
謝寒感覺到一種深深的無奈。現在雖然臨近凌晨一點,可是還是細雨不斷,風的呼嘯聲不時於耳,洪水更是咆哮著,幾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