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是不對的。”
聞言,柳文熙那張俊俏的臉有些扭曲。見其他人均是一副要笑不笑的嘴臉,柳文熙更加鬱悶:“小鯉,我哪有見異思遷?!!”
“沒有嗎?”安鯉不相信,“可是你都已經是小竹子的人了,卻還去青樓找其他人。”
聽到安鯉說他已經是青竹的人時,柳文熙白皙的臉頰紅了紅,虧得有夜色的掩護,看上去倒是不太明顯。柳文熙被噎的好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話來。
其他人那要笑不笑的表情此時早已經換成了低笑。柳文熙被他們笑得鬱悶,小聲嘀咕道:“我去青樓,只不過是去聽聽小曲兒,又不做什麼。”
“那也不行。”安鯉眼珠子一轉,透出一絲狡黠,他忽然轉向青竹道,“做錯事是要懲罰的,小竹子,你應該懲罰柳公子。”
青竹和柳文熙同時一愣:“懲罰?”
其他人也都好奇地望向他。付行之持扇掩著唇笑了笑,問出了大家的心聲:“小鯉兒覺得應該如何懲罰為好?”
安鯉又望了柳文熙一眼,眨巴了下清澈的大眼睛,十分自然地道:“做愛做的事情,懲罰到下不了床,那他就不會隨便亂跑啦!”
“噗……”何子珏嘴中尚未來得及吞下去的一口茶盡數噴了出來,兩隻眼睛瞪得比牛還大。他,他,他沒聽錯吧?
身為太傅,禮數還是比較根深蒂固於他的心中,平常與人說話也都中規中矩,這種閨房趣話他何時聽人說過?而且還說得那麼光明正大、理直氣壯!
付行之扶額,他想他是不是該在方才出現那麼一點苗頭之時出聲阻止這小人兒呢?不過看到眾人迥異的表情,付行之無甚誠意地想,其實這樣看著也挺不錯。
見大家的表情都那麼奇怪,安鯉倒是納悶了:“恩公,這個懲罰的方法不好嗎?”
其他人似乎沒料到一向單純的安鯉會說出這番話來,嘴巴張得都能吞下一個雞蛋。
付行之低低一笑,掃了一眼眾人,促狹道:“此方法甚妙,相信青竹公子一定非常喜歡。”
青竹一頓,除了一開始的驚訝外,臉上的表情一直都沒怎麼變過,依舊默然。聽到付行之說到他,便對安鯉點了點頭。
柳文熙一張臉憋得通紅,在安鯉面前討不到便宜,他便將氣都撒在了青竹身上。而青竹一句話也沒說,任由他撒氣,而且還一臉的包容。
每每看到他這樣的表情,柳文熙總是不知道如何應對,他一臉彆扭地撇開了頭。青竹那狹長眼眸驀地一暗,透過那皎潔的月光,他看到了一對悄悄紅了的耳朵。
柳文熙十分鬱悶,安鯉的說法與青竹的做法異常的溫和。難不成他們那裡的人思考方式都一樣的?
其實,每一次柳文熙去過青樓之後,青竹便會一聲不吭地將他打包帶走,去進行他的“懲罰”,地點當然是他房間的——床上!
知道付行之和安鯉今日剛回,一路跋山涉水的一定累了,而且天色也已晚,幾人又聊了幾句便都各自散了,回房睡覺。
因為考慮到天色已晚,付行之便留了何子珏在客房住下,何子珏想到第二日無需上早朝,便欣然接受了他的好意。
屬於付行之和安鯉的主屋中,兩人一進門便懶懶地仰躺在了床上。只不過仰躺著的人只有付行之,而安鯉則是趴在付行之的身上。
說實話,這一路下來,確實有些累了。
兩人回到房間,發現肚子又餓了。才想起先前聊得太開心,並未吃多少東西。想了想便吩咐王管家讓廚房做些簡單的宵夜過來。
廚房的效率很高,未讓他們等多久,王管家便已經將幾碟小菜佈置上桌。付行之十分滿意地將他打發去睡覺了,叫他明日早上再來收拾。
“那少爺和安鯉少爺慢用。”王管家依言下去了。
飯飽喝足,兩人忽然又來了點精神。或許是在外久了,回到這個熱鬧的清風莊有一種歸家的感覺吧。雖然這裡並非他們真正的家,但是也與付府差不多。
付行之先前命王管家燒好的熱水也適時地送了來,兩人便洗起了鴛鴦浴。
其實,本來付行之是打算讓安鯉先洗的,不過被安鯉以“恩公也累了,一起洗好一起入睡”的理由給說服了。
拿這個小人兒沒辦法,想到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付行之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咬牙,準了。
只是可惜啊,他太高估了自己的定力。美人坦誠相待,再加上因熱水的霧氣而蒸得迷濛了的小眼神,這樣致命的誘惑,聖人也抵擋不住。搞得付行之這個澡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