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哪!我的錢袋!”我看這才是小哥的心聲。跟著幽靈穿過馬路到了另一邊,小哥問:“我們去哪兒?”
“受害者家裡,他們三個一組,已經先去了。”幽靈拿出了一張紙遞給小哥,我也湊到跟前看,是一份列印的名單,有六個人的姓名和住址。其中有三個做了記號,恐怕是這次要走訪的物件。
“我們先去哪兒!”幽靈指著最後一個受害人。一個星期以前還鮮活的生命就這樣凋零,讓她的家裡人,都無法承受吧!也希望她是最後一位受害者,不再有女性受害了。“那兒近!”……
的確很近,警察局對街,過了馬路右拐就到了小區警衛的值班室。裡面坐著一老一少兩個警衛,坐在桌子旁抬著一雙眼睛,看著我們四個…不,兩個人一隻貓和一條頭戴內褲的狗!就這樣四隻眼睛對著八隻眼睛看來看去……
良久,幽靈一個勁地用眼睛瞄著小哥看,小哥卻很是放鬆地東看看西看看,還拿起放在桌上的報紙看,嘴裡時不時還吹兩句。似乎忘了他是來幹嗎的。
還是老頭沉不住氣了,“你們是來幹嘛的?找人?”幽靈又望著小哥,小哥依舊很閒,我覺得應該確定他忘了,他拿起桌上的茶水就喝。幽靈看看腳又看看小哥,他的手把內褲脖子上的狗鏈繞來繞去,快把內褲勒死了,內褲痛苦地抱著脖子,(某人:狗抱脖子??)卻沒有一聲怨言。
最後他看了一眼小哥,還是開口了,“我們是警察。”那聲音我聽都勉勉強強,只能聽一半猜一半。
“你說什麼?”那位老的警衛大聲地問。
“我們是警察。”幽靈的聲音還是那麼大。
“你說什麼?”他又轉過頭問那個年輕的警衛,“他說什麼,你聽到了沒有?”
那年輕的警衛搖搖頭,“沒,好象……什麼種花?”種花???這位可以警察聽成種花,挺有想象力。
“喂,小夥子,你朋友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