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票於我而言都是意外之喜,都需要答謝,所以沒法子輕言許諾,畢竟有總字數限制,這個月,才剛剛開始……ToT。只能說,現在欠下的,待晚些,確定不會超出字數後,我會統統補回來。
多餘的話也不說了,我會努力碼字的。握拳。
——十六頓首遙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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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照例是擺在年諒房裡的,夏小滿把頭髮晾得半乾就往上房去了。出門後冷風一吹,雖是戴著帽兜,但仍覺得頭上一涼,她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夏小滿嘆了口氣,泡浴的喜悅完全被沒有吹風機吹乾頭髮的遺憾取代了,然後她開始認真考慮,能不能像周星馳發明“抽油煙機”那樣,發明一個全手動的吹風機。或者……汗,還是下次拿扇子扇扇吧,反正怎麼著都是沒有熱風……
給年諒餵飯這活兒按早先的規矩,是夏小滿親自來的,因此雖然青櫻幾個大丫鬟也在年諒房裡,夏小滿往那邊一站,就沒人敢動手去拿碗。采蘩倒是想伸手,卻被青櫻瞪了一眼,不太情願的收了手。
夏小滿瞄了她一眼,心道,趕緊來搶這活兒吧,我巴不得不幹呢,你來搶我就讓給你。
可惜一來采蘩聽不到她的“心聲”,再來,因青櫻在一旁壓著陣,采蘩也不敢放肆。見夏小滿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翻了翻眼睛,挪走了視線。
真可惜。夏小滿吐了下舌頭,洗了手,掀開那捧盒中白底兒金紅雙色萬壽紋小瓷盆的蓋子,見裡是金燦燦的小米粥。
“粥?”她有些疑惑的望向青櫻。這麼一盆兒,是她的還是年諒的?
青櫻忙道:“大夫今兒過來請脈後說了,爺可以喝些粥。晌午爺也是進的這人參小米粥。”
到底還是人參。到底是開藥店的,天天吃人參,就跟人參就種在他家後花園似的……夏小滿舀稀的盛了一小碗,坐到年諒床上,一勺遞到他嘴邊兒。
青櫻忙上前來陪笑道:“姨奶奶忘了……這要咱們先嚐一下,看燙著爺。”
年諒笑了下,口說“無妨”就要張口去喝,誰知道夏小滿聽了青櫻的話連忙撤了手回來,他這一下就沒夠著,張著嘴窘在當場。
夏小滿也尷尬起來,什麼事兒啊,之前她親自動手喂藥那次實際上是半路接過來的,人家試都試完了,她便沒注意還有這個規矩,結果烏龍了。唉。她掩飾性輕咳一聲,訕訕的戲謔一句:“彆著急哈,我給你試毒先。”
本來她說這話是因想起了慈禧老佛爺每次吃飯前都有宮女試毒的,當個笑話自比一番。可這句話卻讓在場人都想起幾天前周婆婆帶著人來,以給六爺試藥為名,硬給她灌了那忘憂散之事。如今她再提“試毒”二字,自家覺得語意詼諧,可在旁人聽來,卻是赤裸裸的嘲諷與怨憤,眾人臉色都難看起來。
夏小滿渾然不覺,把那勺粥傾到嘴裡,無意中瞧了眼側立身旁拿著帕子的茴香,卻見她臉上佈滿了憂慮和……惶恐。夏小滿咔吧咔吧眼睛,心裡納悶,不就錯了步驟麼,至於這麼擔心麼!可待看旁人,什麼表情的都有。采蘩的目光更是犀利,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夏小滿覺得不對了,皺著眉頭又望年諒,腦裡卻閃過一道靈光,莫非粥裡有毒!就在她條件反射似的要張口把那含在嘴裡的粥吐出來時,就聽年諒平靜的聲音道:“不怨她,她都忘了。”
夏小滿一愣,依舊沒領悟到年諒這是在向眾人解釋她說“試毒”那句,因聽這話似乎又回到規矩上來了,那口粥就沒吐出來,一伸脖又咽下去了。藥粥本就有些苦,她又含得久了些,注意力一回到味蕾上,就覺得滿口的苦澀難耐,忍不住皺著眉頭道:“太苦了。”
青櫻拿了蜜餞匣子過來,喂到夏小滿嘴裡一塊,她這才緩過來,無比感激的向青櫻一笑。
年諒不由莞爾,示意她喂自己一口,粥到嘴裡還咂咂滋味,笑道:“還好。”
夏小滿撇撇嘴,心道你那是長期喝藥喝的,味蕾神經退化了,壓根不知道什麼叫苦。
年諒喝了兩口,又道:“到底不如你的手藝。說起來,這會兒突然就想起今年生辰時候你做那幾樣吃食來了,‘福壽綿長’,還有個‘白玉如意’,多暫再做來。”
夏小滿哼哼兩聲,心道想吃就等下輩子吧,嘴上卻只能道:“抱歉,我這都記不得了,做菜也不會了。”之後也不容他再說話,立刻又一勺接一勺的粥遞過去,堵了他的嘴。
年諒臉上帶出些失望,也沒言語,吃了小半碗粥說飽了。眾丫鬟便遞來花茶、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