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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大為頭疼,後來又鬧出那一通來,七爺捱了板子,老老實實的養傷,他房裡的妖精們也就開始了冬眠期,貓院子裡不出來了。長生居這才不再經常性瀰漫燻死人地的脂粉香。

現在若是老七打的是年諒的主意。夏小滿抽了抽鼻子,阿彌陀佛,那她的鼻子又要遭罪了!也許她現在最該發明的是一部換氣機……唔,或者吸氧器……

年諒搖頭道:“我也不曉得。老九今兒若不提,我便只想著提防他打表妹主意了。老七素來是老五地先行官,先前尚不知他們打的什麼主意便出了七弟妹那檔子事,如今七弟妹的事也過去了……若說老七又是來先行試探的……”

夏小滿點點頭,七爺能給五爺管賬,肯定是一條藤上的;瞧著五奶奶能隨隨便便就打了七爺的人,想必七爺只是個小卒子。七爺背後是五爺,這當是真地。只是,若七爺是先鋒,那五爺所謀何事?

她想起五奶奶那三百兩銀票,那句“一宗是一宗,之前不相干,往後也不相干”,前賬已清,這一個月這兩口子都很消停,莫不是醞釀著找什麼新地麻煩?年諒可是說話間就要去玫州了……

這樣的時候……上帝。你可不要耍我!她磨著牙,有些煩躁,搓了搓手,皺眉道:“玫州地事已是板上釘釘了吧?他們又能說些什麼?這會兒咱們能被拿來說道的……”想起紀靈書,她翻了翻眼睛,道。“紀家人留宿府裡?”

在她的概念裡,五奶奶只可能為了銀子而翻臉。

“紀家不是落魄了來投奔的!!”年諒沒好氣道:“姨母家有良田千畝房舍百間。為地表哥趕考才上京,不過因是親戚方過來住著!你也瞧著表哥那般了,便是我拿個租宅子的銀子,他也是不肯,定要還上,哪裡用了年傢什麼?姨母在二嬸那邊。飯菜也是二房房頭管的,又不走官中的,關他們什麼事?!他們說得著麼?”

說著說著,他就激動起來,惱道:“要說買官缺,那是我的主意,搭的什麼?不過是祖父和四叔地人情面子罷了!買缺該多少銀子是多少銀子,紀家能出!紀家不出,我出!哪裡用年家毫釐了?四房要說四叔替我出了這個頭。搭了人情不應當,也是四房來找我說。三房?說得著嗎?!他們算個什麼?!”

“那個……我就這麼一說……你別吵吵……再叫人聽了去……”夏小滿忙不迭擺手安撫他。他儼然是把紀家人當親人,而當年家人是外人了。一提紀家人,就像被踩了尾巴一般,他立時就能跳起來與人拼命。

夏小滿忽然想笑,他還是個大孩子啊。二夫人說平素看他比誰都穩當,一旦急了,比誰都急,真個不假。

“我只這麼說說……”夏小滿按下了氣鼓鼓的年諒,道:“既然你這麼說,那他們是找不到什麼由頭了。甭管他們打什麼主意。打誰地主意。咱們就做兩手準備,守得嚴嚴實實就是了。”

年諒穩了穩情緒。指了指桌上的茶盞,叫夏小滿遞了茶過來,喝了兩口,方心平氣和了,轉而問道:“採藻、採艾可吩咐下去了?”

夏小滿自己也拿著茶抿了一口潤喉,聽他問,忙放下茶盞道:“想著昨兒晚上回來的晚了,再專門找她們說這事,太過明顯了,就今兒白晌說的。”

其實,也不全是因為這個,主要是因為昨兒晚上回來,她解手時發現生理期到了。估計還是那該死的“忘憂散”藥物影響,這次比前次晚了五六天,之前一點兒感覺沒有,來了卻難受得要命。血色偏重,又有血塊,她是腰痠腹痛,手腳冰涼,小腿還隱隱有些要抽筋兒的意思。

她叫茴香煮了紅糖薑湯水,灌了一大碗,又打了熱水,兌了薑汁兒進去,燙了好一會兒腳,直到覺得身上有暖和氣兒了,便蒙被大睡,直睡到翌日日上三竿。這還哪裡有什麼心思管什麼採藻採艾?

也是喝了點兒熱粥,曬了好一會兒太陽,她這覺得身上舒坦了些,才想起昨兒那碼子事。忙叫人招了採藻、採艾過來。

採藻和採艾年紀都不大,平時話不多,都是行事穩當地孩子,半個來月她冷眼瞧來,採艾做事闆闆正正略顯木訥,採藻則要靈巧些。

她吩咐她們道:“六爺惦著親戚,總怕他們缺什麼短什麼,來咱們家住著,就得咱們管著不是。府外的有小韋管家常去瞧,這府裡雁回居那邊就要你們倆上上心了。看看姨夫人表小姐那邊少些個什麼啊,又或是多些個什麼倒不是旁的,你說這往姨夫人那邊走動的,看的誰的面子?還不是看的六爺的面子!這些人情少不得是要六爺還的。咱們哪裡能問姨夫人去?這就要你們倆機靈著些,多留心,也好讓咱們心裡有數,知道是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