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
車子緩緩啟動,車窗緩緩開啟,呂文奇的頭髮微微飄起。
……
我們三人已經來到了醫院,他倆沒什麼事,主要是我。
之前被王虎踹了兩腳,感覺骨頭都快散架了。
抹了點藥,總算是好了一點。
坐在醫院的長椅上,白昭雪看了看我倆,說:“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呂文奇怎麼對你們那麼好?”
我還處於懵逼中,只能讓楊光講,楊光便講了我們和呂闊之間的恩怨,以及後來呂文奇給我們二十萬的事。
白昭雪聽完大皺眉頭,也懵逼了起來。
總之,星空酒吧現在確實是我的了,呂文奇很會辦事,把一切繁瑣的程式都搞定了,只需要我簡簡單單地寫上我的名字——白昭雪幫我檢查過了,沒有問題。
剛才呂文奇一走,那幫之前打我們的人連連向我們道歉,尤其是王虎,雖然不知道呂文奇的用意,但還是怕極了我,生怕我把他開了——他已經三十多歲了,現在如果失去工作,就沒有人會要他了。
我很大方地原諒了他。
但白昭雪沒有,她記得之前誰打過她,硬是抽了那幾個人每人一個耳光,才跟著我們離開了。
沉默良久,白昭雪突然說道:“阿龍,我不知道呂文奇為什麼這樣,但我可以肯定,他沒安好心。”
“怎麼說?”
“我不知道,但我就是覺得他……不好。”白昭雪說:“總之,你必須防著他點,那個酒吧能不去就不去,反正你是老闆,每個月賺的錢會有人給你打過來的,還有,不要相信那裡的人,他們還是呂文奇的人。”
“我會的。”我當然願意相信白昭雪,她家就是從商的,比我瞭解這些東西。
突然,我又想起一件事,掏出呂文奇剛才給我的銀行卡,遞給了白昭雪。
但她沒有接:“給我這個幹嘛?”
“之前不是弄丟了你的十萬塊錢嘛,還有上次我同學會,你幫我買衣服,總共二十萬,還給你。”
白昭雪笑了起來:“你還記得呢?怎麼沒穿那件衣服?”
我沒有說話。
其實我不太敢穿,同學會一結束,我就把衣服脫了,頭髮也弄平了,要是打扮成那樣回家,我爸肯定都不認識我了。
“不用還我了,你拿著吧,我不缺這點錢。”白昭雪推開了我的手。
“你家到底是做什麼的?”
連十萬塊錢都能說成“不缺這點”?!
那得多牛逼啊?
“啊?”白昭雪好像嚇了一跳:“沒做什麼啊,什麼也不做。”
我更奇怪了,說說家裡是做什麼的而已,怎麼就把她嚇成這樣?
不過我也沒再追問,白昭雪怎麼都不要我的錢,我只好裝起。
過了一會,我們才離開了醫院,分道揚鑣。
白昭雪回家,我和楊光則前往星空酒吧。
王虎說,我是新上任的老闆,是要看一下賬本的。
我對這些東西不太懂,但還是裝模作樣看了幾下。
然後就發現,星空酒吧是真賺錢,一晚上的收入就有五十萬以上,有時候運氣好了,來個大客戶,上百萬都沒有問題——這還只是一晚上的收入,沒說一天收入多少。
總之,就一個字,賺!
“我和楊光能拿到多少?”我疑惑地問。
王虎想了想,說道:“除去酒吧的各種費用,稅收,以及員工的工資,剩下的全是你們的。”
我差點跌倒。
呂文奇沒有騙我,真的送了我一份大禮!
接下來的幾天,我就待在星空酒吧。
我爸給我打電話,我就說在同學家裡。
星空酒吧是我的了,感覺就像一場夢一樣,同時我也明白了,老闆並不是每天坐在辦公室裡歇著,還是有事做的。
現在呂文奇走了,我就全盤接手,可把我忙的夠嗆,有些不懂的地方,就給白昭雪打電話,問問她該怎麼做,白昭雪每次都告訴我一個最完美的方案。
有些地方我實在搞不定,就讓白昭雪過來一趟。
雖然她告誡過我能不來就不來,但剛剛擁有了星空酒吧,可想而知,還是少年的我,根本就控制不住我的好奇心。
白昭雪一看見我就笑了:“還挺有範兒。”
當然有範兒,現在的我坐在辦公桌後,處理檔案的樣子還挺像個老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