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人,我們還是學生,當然會害怕這些成年漢子——還是白昭雪淡定一些,故作疑惑地說道:“什麼是我們?我們怎麼了?”
“沒錯,就是他們!”就在這時,呂闊也從樓上奔了下來。
白昭雪一巴掌拍在腦門上,懊惱道:“哎,沒糊弄過去。”
呂闊來到我們面前,對王虎說:“虎哥,就是他們,乾死他們,男的斷手斷腳,女的賣到窯子裡去!”
轟的一聲,酒吧所有人都瞪大了眼……
王虎輕輕咳嗽了一下,示意呂闊注意著點。
呂闊這才反應過來,這裡並不是只有自己人。
說實話,我也覺得呂闊蠢,這種事沒有人的時候說說就行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敢說出這種話,是真不害怕我們失蹤以後沒人找他?
王虎終於確定了我們就是呂闊要堵的人,說道:“幾位,乖乖跟我們走吧,別逼我動粗。”
楊光緊張地看著左右,拉了拉我的袖子:“天龍,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如果只有我們兩個人的話,肯定是我來負責,但現在,我本能地看向了白昭雪。
果然,白昭雪對呂闊說道:“呂少,咱們不是說好了嗎,是我打的你,不關他們的事,讓他們先走行嗎?”
“去你媽個蛋的吧!”呂闊氣得張牙舞爪,惡狠狠地罵道:“三個人都給我留下……不止這次,還有上次的事,就是這兩個王八蛋打的我,你們合起夥來耍老子是吧,都給我去死!”
白昭雪震驚地看向了我和楊光。
我只好點了點頭:“沒錯,他讓你找的人,就是我。”
白昭雪更震驚了,顯然想不明白我們什麼時候打的呂闊,又為什麼要打他?
這種情況下,白昭雪也明白呂闊不會輕易放過我們了,只好搖了搖頭:“可惜了,早知道不穿這破衣服出來了。”
我笑了起來。
我當然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我都知道了,王虎當然更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了。
“非逼我動粗是吧?好,給我……”
王虎正準備動手,他身後的人也蓄勢待發,我卻突然伸出五根手指:“等一下!”
“幹什麼?”
“你看這是什麼?”我繼續晃動著五根手指。
“什麼?”
“這是手哇!”我使勁晃動著手掌:“這是手!你連手都不認識,你竟然還有臉打架?打打打,打什麼打,回家睡覺吧你!”說完,我便一腳踢了過去。
我以為我速度已經夠快了,誰知王虎的反應更快,微微一側身子,便躲開我這一腳,同時,一拳砸向了我的腦袋。
砰!
我感覺腦子昏了一下,身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連爬起來的機會都沒有,就這樣被王虎身邊的人死死按住。
秒殺!
真正的秒殺!
我早說我們這幫學生,在成年人眼中完全不夠看的!
同時,還有一點很奇怪,為毛我的“外掛”沒出來?
現在的我,依舊是我,沒有絲毫改變。
再看白昭雪和楊光,楊光已經被人打倒了,白昭雪的實力比我們強,硬抗了幾下,但終究架不住人多,也被人死死地按在了桌子上。
白昭雪氣得大罵:“有種跟我單挑啊你們!一群大老爺們臭不要臉!”
“呵呵。”王虎就倆字。
我覺得她的實力沒有完全發揮出來,穿著裙子的她,行動起來很不方便。
呂闊見我們全部被按住了,興奮地大叫:“帶走,全部帶走,今天非玩死他們!”
王虎又輕輕咳嗽了一聲,接著衝四周說道:“各位,請自行離開,今天所有的酒水算我頭上。”
酒吧眾人顯然明白是什麼意思,但都心照不宣,紛紛往外走去。
一瞬間,酒吧就被清空了。
這樣一來,呂闊也不急著把我們“帶走”了,拿起一個酒瓶就甩在了我的頭上:“你他媽再牛逼一個看看!”
砰!
酒水灑在了我的臉上,但我除了疼以外,什麼都感覺不到。
妹妹的哎,外掛壞了?!
呂闊又拿起一個酒瓶,朝白昭雪走了過去。
白昭雪還在使勁掙扎著,大罵道:“你敢!你敢動我,你就死定了!”
“你看我敢不敢!”呂闊舉起了酒瓶。
我一下就慌了,我自己捱打沒什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