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土著聞言,臉上突然激動了起來。在原地搓著手轉了兩圈後猛地對著馬龍幾人彎了彎腰,說出一大堆話。
 ; ; “實在太感謝了!我們也很想幫助這孩子,但是畢竟我們這裡太難過了,就算他留下來,我們也沒能力能夠照顧好他。他是個孩子,需要鷹一般的教育,這個我們給不了,你們能夠出手幫助,那就太好了!”
 ; ; 馬龍點了點頭,但是又想到一個問題。怎麼才能讓這孩子跟著他們走。
 ; ; 土著祭祀似乎知道馬龍的想法,也低頭沉思起來。就在眾人正在思考的時候,夜鶯的手也從猿孩的腦袋上移開了。
 ; ; “呼!好了,我已經穩定好他的情緒了。”
 ; ; 馬龍見狀,手上握著彎刀慢慢的鬆開了。餘超則小心的把手往上移,慢慢的抱住正在發呆的猿孩,攔腰就把他抱了起來。
 ; ; “嘿,還挺沉!”
 ; ; 夜鶯額頭上都是汗水,伸手拍了餘超一下道:“小心點,儘管情緒穩定了,但是說不準什麼時候就爆發了!”
 ; ; 餘超不管那些,一旦玩兒心起來了,就再難以收拾了。
 ; ; “沒事,這麼個小傢伙,現在還是在我手裡,分分鐘摔死都可以,他還能翻起什麼浪來!”
 ; ; 這句話把夜鶯氣的一腳就踹在他後腰上了,要不是餘超根底好,還真被踹倒了。
 ; ; “嘿,開玩笑嘛。你看他挺老實的啊,來,叫個叔叔聽,叫,叫啊,不會是連叔叔都不知道是什麼吧?你個文盲!”
 ; ; 大大咧咧的餘超自己把自己破壞的氣氛重新圓了回來,猿孩臉上沒什麼表情,其他人倒是樂的不輕。
 ; ; 鬨堂大笑的眾人似乎驚嚇到了猿孩,他額頭上的青筋微微繃起,隨時都有可能發作。
 ; ; 瞪了一眼四周,馬龍剛想開口說什麼,身邊那個土著祭祀突然走上前一把奪過餘超懷裡的猿孩!
 ; ; “哎,你幹嘛?”餘超就要發作,但卻見土著祭祀伸手就把猿孩身上的毛髮撕掉一片。
 ; ; 狼孩頓時驚慌了,伸手捂著失去毛髮的地方,臉上猙獰的朝著土著祭祀呲牙。
 ; ; 可土著祭祀不管那麼多,伸手拉開猿孩的手,再次從他身上撕掉一片毛髮。
 ; ; “這。。。”所有人都看傻眼了,不知道這猿孩為什麼不像原來那樣狂躁危險了,此刻的猿孩更像是個正在遭受巨大委屈的孩子。臉上的表情也在慢慢變化,從開始的怒吼,慢慢的轉變為哀吼,低吼,最後哭了起來。
 ; ; “你幹什麼!”夜鶯憤怒了,她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成果就在眨眼間被這個土著全部破壞了。夜鶯說著,伸手就要制止土著的動作。
 ; ; 可她還沒動,馬龍卻先擋住了她。
 ; ; “別急,他似乎沒有惡意!”馬龍說的‘他’很模糊,不知道是說土著還是猿孩,總之,兩人似乎都沒有什麼惡意。
 ; ; 阿浩皺著眉頭伸手接住了飄落的毛髮,伸手搓了搓道:“這不是他自己的毛髮!”
 ; ; 幾人聞言都伸手接住開始看,果然,毛髮儘管看起來整齊無比,被土著撕下來之後顯得輕飄飄的,不像剛拔下來的新鮮毛髮。
 ; ; “這是那些大猩猩身上脫落的,被他黏到自己身上了!”
 ; ; 阿浩話似乎最有說服力,也最具權威。必經,只有他和動物們接觸的最深。
 ; ; “我懂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