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骨灰盒邊上,慘笑道:“兄弟,老闆來了!我們都來了!你看到了嗎?”
說著,遛狗青年泣不成聲,抱著骨灰盒,腦袋趴在上面低低的哭出了聲。
餘超紅著眼,跪在地上朝著遛狗青年的方向轉了轉。
“家屬答謝!”大吼一聲,餘超對著遛狗青年低下了頭。
沒人知道,餘超每低頭一次,眼中的淚水就流出來一點,不過等他抬起頭,淚水就又被他收了回去,所以,他的眼一直是紅的。
一隻手拉住了餘超的肩膀,扭過頭,黑羽的臉上沒有任何反應。
“起來吧,如果是俊的兄弟,他只會跟你開玩笑。”
餘超搖了搖頭,“我答應他的,不管他看不看得到,我都要做到。不管他怎麼想,他在我心裡始終都是最好的兄弟!”
黑羽試了兩下,最終放棄了。任由余超履行著他和俊之間開玩笑說下的諾言。
馬龍看著場中,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扭頭朝遠處看去,一個人影同樣穿著黑衣走了過來。
來人絲毫不避諱腳步聲,就那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聽到聲音,所有的人都扭頭看去。
阿浩走出來迎了上去,略顯意外道:“婁區長,你怎麼來了!”
婁景山微笑道:“別叫區長了,如果可以,叫我聲婁叔也行。現在,我來只是以長輩的身份看望一下為民犧牲的英雄後輩!”
說著話,婁區長抬頭朝馬龍的臉上看去。似乎早有預料,馬龍轉過頭,並沒有讓婁區長看到他的臉。
婁景山走上前,把手裡帶的花束放在骨灰盒邊上,嘆了口氣,扭頭,他看到了鍾叔。
“鍾!先生?”他的語氣有點驚訝,似乎才知道鍾叔的存在。
“你是哪位?”鍾叔臉上帶著緊張,畢竟面前這人是陣營的直系人手。
微微沉吟,婁景山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只是伸手拍了拍對他回了理的餘超轉身離去。
“他這是什麼意思!”阿浩不解的看著婁景山的背影。
鍾叔搖了搖頭,“藝高人膽大,怪不得陣營要把他安插在王毅這隻大老虎身邊。”
馬龍點了點頭,“婁景山只是過來賣個好,順便想打探點情況,孤身一人,膽量果然不一般。不過似乎看到鍾叔,他的目標轉移了!”
鍾叔臉色凝重,“我們要離開了,阿龍,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走上前兩步,馬龍彎腰捧起一把土,慢慢的撒進墓坑中,那裡面,黑羽已經把俊的骨灰放在了裡面。
“只靠婁景山,我不怎麼放心,既然我開始了我的想法,那我也要準備一下了。”
眾人安置好俊的後事結伴離開了那裡,逐漸荒涼的大地上,那座孤零零的墳墓顯得絲毫不起眼。可就是這樣一座矮墳,以後的日子中,每天都會有人前來祭拜。墳前的鮮花從未間斷,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前來弔唁的,都是一些素不相識的人。
直到很久以後,一個年級很大的婦人帶著小孩來到墳前,伸手把鮮花放在了墳頭。
“媽媽,這幾年埋的是誰啊?為什麼這裡有這麼多鮮花!”
婦女笑了笑,伸手指著墳頭不知誰豎起的無字石碑道:“這裡面啊,是以前的一個英雄,雖然沒人知道他的名字,但是我們不能忘記英雄留下的成果。這座墳,到底是誰傳出去的訊息已經不知道了。可那次很多人都看到了,他們曾和那些壞人拼命過!”
小孩聞言,純真的大眼睛看著那座孤單的墳頭,眼中露出希冀的神色。
半個月過去了,二十九區百廢待興。婁景山也不知道給陣營吃了什麼定心丸,陣營把二十九區所有的權利都交給了他。這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信任和支援。
婁景山也沒讓人失望,趁著這次王家制造的混亂,把那些無業遊民徹底進行了一次統計,就在混亂結束的第五天,他就開始組織人手,在二十九區城郊建立起了簡易的施工棚。城市化在二十九區進一步發展,那些無業遊民也算重新有了目標。
而就在此時,馬龍和阿浩出現在二十九區一個毫不起眼的居民樓裡。敲了敲房門,門裡面出來疲憊的聲音。
“確定要找他?看他沒有和我們同樣的理想啊!”阿浩聳了聳肩。
馬龍笑了笑,“沒試過怎麼知道,機會我們給了,也希望他不會讓我們失望!”
敲了敲房門,門裡面出來疲憊的聲音。
“誰啊?”
房門開啟了,馬龍抬起頭,看著裡面目瞪口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