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過著寢食難安的生活,除了在家裡新增新鎖,安裝防彈玻璃·還多請了兩名保鏢,除了睡覺外·幾乎全天候跟隨在他身旁。
當然沒人會在意,一個富豪多請兩個保鏢是為了什麼,但是阮友軍心裡明白,他和苗江超及林總幾人都做過些什麼。惡意把一支一元錢的股票抬高到一百多元,然後慢慢放貨,把大批的散戶套進裡邊,由著這支股票一降再降,最後又降回幾塊錢。可以說那些散戶手上的股票,真的連紙都不如。別說引人記恨,如果怨念可以殺人的話·他們幾個早就被眾多股民發出的怨念給殺死了。
古家翰跟了蕭傑幾天,發現他果然有些問題,按理說喪禮結束後他就該回去工作,可是他沒有·而是繼續留在這裡,每天進出於證券交易所和案件相關公司之間·不斷的問人事情,好像在打聽什麼。
這天晚上二十點,蕭傑又離開酒店,乘車去往了市內的富人小區,好好的一個大門不走,到了這非要翻牆進去,而且他的動作異常敏捷,兩米多高的圍牆,在他看來就好像小學生的圍欄,輕輕一躍就跳過。
古家翰尾隨至此,望著這個圍牆,驚奇的問自己:“這是人能做得出來的事嗎?”
無奈之下古家翰只好從正門找了個藉口進到裡邊,足足找了一圈,才發現蕭傑的蹤影。他這會正站在某棟大樓的樓下,出神的望著上邊大約五到六層高的地方。
“你幹嘛老跟著我!”正當古家翰抬頭也看向上邊的時候,一個清爽的聲音突然從自己旁邊響起,隨聲看去竟然是蕭傑。
“你······你怎麼知道我跟著你,我只是湊巧路過而以。”古家翰專程學過跟蹤與反跟蹤技術,自認為不比職業幹探差,每次出訪新聞都能派得上用場,這回終於被人給抓住,臉上一紅,仍然辯稱道。
“是嗎,那麼請你不要再這麼湊巧了。”
和前幾天不同,蕭傑似乎變了個人,表情語氣變得格外的冰冷。
“好吧,我承認是故意跟著你的,你與苗江超之間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古家翰見拗不過去,索xìng直接問了出來,對於特殊的人,有時候直接問更管用。
“秘密?”蕭傑楞了下:“我和他能有什麼秘密可言。”
“那你老查他的事情幹嘛?”古家翰又問。
“我,我查他的事是因為好奇,而你呢,也是好奇?”
古家翰沒想到蕭傑回答得這麼幹脆,果然對特殊的人就得用特殊的
“我也是好奇,別忘了我是個記者。”
蕭傑恍然大悟道:“我真的給忘了,只記得那家餐館的東西很好吃。”
古家翰聞言禁不住一個踉蹌,這個叫蕭傑的腦子是咋長的。好吧!我知道你是個吃貨。古家翰這麼想可是沒有說出來,指著樓上問道:“上邊有什麼!?”
“有······糟了······”蕭傑只吐出三個字,神sè突然大變,話也沒說完就往樓內衝,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把裝有電子鎖的安全門開啟,一個箭步衝了進去。
“想跑!”古家翰隨之跟去,在安全門關上之前,也亦常靈敏的閃到裡邊,隨後來到了六樓。
此時蕭傑已經先進到了樓梯口左邊手邊的房子,裡面漆黑一片,寬暢的大廳似乎有些寒,不像寒冬臘月的那種·反而更像墓地太平間中透出的yīn寒。
古家翰忍不住哆嗦了下身子,慢慢向裡走,走到屋內轉腳處,感覺踢到了什麼東西,用手機照了下,猛然發現是一個男人,一個身形魁梧的男人·全身紮實有力·不過這會他已倒在了地面。
“還好只是暈了!”古家翰用手探了下他的鼻息,發現此人只是暈倒,並沒有死亡。
隨即古家翰又貓著腰慢慢走向裡屋,沒料到走到門口“撲通”一下又摔了個大八字,仔細一看,腳下何時多了個健壯的男人,全身穿著黑sè的西服·難怪不容易被人發現。
“這個也沒死!”古家翰再探了下這個人的鼻息,和前邊那個一樣,只是暈倒了。
“一定是出事了,一定是出大事了·如今自己很可能就在兇案現場,這可是第一手新聞啊!”相比起內心隱隱的恐懼感·古家翰的好奇心更強大,促使他不顧一切的要探知屋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於是小心翼翼的輕輕推開了門。
屋內的書桌底下躺著一個男人,在黑暗中看不出他的情況,很有可能和外邊這兩個一樣只是暈倒了。
這讓古家翰格外的好奇,這是一起什麼案子,入室偷盜案還是入室搶劫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