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明明線卻不回話,少了個聊天的朋友,林萱妮只好‘不歸人’當起看客,偶爾參與些感興趣的話題也就過了兩天。
吃過晚飯,無聊的林萱妮再次登上‘不歸人’,心裡禁不住自嘲好笑,明明知道這個網站有問題卻又總忍不住要上來,就像著了魔似的無法自拔。
主頁大房間裡閒聊了兩句,忽然看見有一封私信來,林萱妮隨手開啟,是一個叫‘來生’的傢伙來的訊息。
“你好,有什麼事嗎?”林萱妮輸入字。
“你這個死神,你這個害人jīng,騙我們說直接關機可以離開‘不歸人’,如今我就要死了,我詛咒你,詛咒你們全家不得好死!”
‘來生’來一條莫明其妙的咒罵,很快就斷開了聯絡,不管林萱妮再怎麼詢問都沒有回答,一股不安的思緒從心底升起,於是急忙點開線人員記錄,卻現‘來生’已經從網站上消失,連同他的個人資料一併變成空白。不單是‘來生’,還有幾個老網民也都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幾個人,網站的人數依就是十人。這代表又有幾個老朋友離開了,以徹底的方式永遠的離開,而這一切則生短短的兩天內。
“怎麼會……”林萱妮的心臟急劇跳動,難道是他們試用了自己胡亂猜測的方法,結果肯定是失敗了,那麼自己豈不是間接害死了幾個人!林萱妮心痛得連拿滑鼠的手都顫抖,撲通一下整個人連同筆記本一起翻落倒地。暈厥前林萱妮恍惚看見一個人飄浮半空對自己笑,雖然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他的笑格外的詭異。
當徐玲玲得知林萱妮病已是第二天早上的事,幸好職班的護士現得及時,經過連夜的搶救總算把林萱妮從鬼門關上拉了回來,現今已由普通病房轉到重症監護病房。
一個先天xìng心臟病患者突然病對許多人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可徐玲玲不這麼認為,直覺告訴她一定另有原因,是否與那天察覺到的詭異氣息有關,暫時無法得知,不過林萱妮的處境相當危險。昨rì徐玲玲和醫生幫她檢查身體時一切還很好,只是一晚情況立刻急轉直下,這種可能不是沒有,先前條件是林萱妮曾經受過高刺激。
林萱妮是院裡的老病人,每次病都會院裡住上好一段時間,徐玲玲和她認識的時間不算短,知道她的心臟雖然不好,表面柔弱其實內心很堅強,可能連她自己都不懂,否則也不可能挺得過這麼多次病,從某種角來說,林萱妮的心理承受力比許多普通人要強。
徐玲玲來到重症監護病房時林萱妮已經醒來,身上插著各種儀器線管,顯得特別的虛弱,不過能勉強與人談話。
“對不起玲玲……我把你的筆記本打壞了。”林萱妮躺病床上神情愧疚,軟弱無力的說道。
“沒關第,壞就壞了,不過你得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又揹著我偷偷看恐怖片了?”
“沒有……我答應過你的事一定不會做。”
“好,我相信你,過幾天你病情穩定了,我再來看你。”
除了偷看恐怖片,徐玲玲想不出還有什麼事能突然刺激得了林萱妮,當然不會有誰專程跑去嚇一個病人。重症監護病房不是徐玲玲工作的範圍,進到這裡已是欠了別人很大一個人情,所以她不能這裡多呆,也不能常來。
“玲玲……”見徐玲玲要離開,林萱妮忽然叫起。
“有什麼事嗎?”
“沒……沒有……記得一定要來看我啊。”林萱妮yù言又止,把心裡話給壓了回去。
“放心傻丫頭。”徐玲玲輕輕拍了下林萱妮的手背然後轉身離開。
從林萱妮的神情話語,徐玲玲加肯定有什麼事情被隱瞞著,只是林萱妮此時的身體很弱,不適宜現詢問。離開重症監護室,徐玲玲撥通了蒲寧的電話,把心的疑惑告訴給了蒲寧聽。
很快蒲寧就來到了醫院,仔細檢查了林萱妮原來的病房,後把目光緊鎖徐玲玲給她的膝上型電腦上。
“這個膝上型電腦是那丫頭的?”
“不是,是我借給她打時間用的,有什麼問題嗎?”看到蒲寧認真的神情,徐玲玲緊張的反問道。
“我不敢確定,但這裡確實有一股淡淡的咒怨之氣,而筆記本上的怨氣強。”
“咒怨之氣?是詛咒嗎?”
“可以這麼說,詛咒型別很多,包括泰國的降頭術,緬印的黑巫術都可以算是詛咒的一種,詛咒是一個無形無像的東西,專門透過jīng神力來達到某種目的。”
徐玲玲聞言大驚,雙眸直直的望著蒲寧,緊張的再問:“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