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還有一大堆其他的東西。”塔克老鼠想到了這一大堆食物,禁不住快樂地低吟起來。 “他們當時玩得正開心,又笑又唱的,所以我跳進野餐籃裡的時候,根本沒人注意到我。”柴斯特繼續說道,“我很有把握,假如我只是稍稍品嚐一下的話,他們一定不會介意的。” “就是嘛!”塔克一副深表同感的模樣,“幹嗎要介意呢芽反正東西多得很,夠每一個人吃的,有什麼好責怪的呢芽” “不過,現在我得承認,”柴斯特繼續說下去,“我可不只是嚐嚐而已。事實上,我吃了好多好多,簡直連眼睛都睜不開了。當然,也是因為那些跳躍練習讓我感到太累了,結果我不知不覺地就在野餐籃裡睡著了。等我醒過來以後,所知道的第一件事就是:有人把一袋裝著烤牛肉三明治的袋子壓在我身上了。這下我可動彈不得了!”  '返回目錄'   。 想看書來
白利尼一家(2)
“天啊,太奇妙了!”塔克發出了一聲驚歎,“竟然被埋在烤牛肉三明治的下面了!嗯……還好,有人遭遇過比你更慘的命運。” “起先我還不怎麼害怕。”柴斯特說,“我想,他們很可能只是從紐坎南或是其他附近的城鎮來的,早晚他們總得把野餐籃開啟來的。誰曉得呢!”它搖頭嘆息著,“我卻感覺到有人把籃子帶進了一部汽車裡,開到了某個地方,然後又把籃子提了下來。那裡一定是火車站。然後我又被帶上了車,開始聽到轟隆的聲音,就是火車發出的那種聲音。到這時候我真的嚇壞了。我知道時間正一分一秒地過去,我也一分一秒地離我的樹樁越來越遠了。更何況,我還緊緊地卡在那些烤牛肉三明治下面呢!” “難道你沒想過要想辦法咬出一條生路嗎芽”塔克問道。 “根本連一點兒縫隙都沒有。”柴斯特說,“不過,幸好每隔一會兒,火車就顛簸一下,我拼命地讓自己掙脫開一點兒。就這樣,火車不斷地往前走,然後停住了。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一直到籃子給提了下來,我聽見那些嘈雜的聲音,才恍然大悟,這裡一定是紐約。” “你沒來過這裡芽”塔克問。 “老天,可不是!”柴斯特說,“但是我知道這個地方。我認識一隻燕子,它講過,每年春秋,在往返北方的途中,它都會飛經紐約。不過話說回來,我上這兒來幹嗎呢芽”它挺不自在地變換了一下姿勢,把蹲坐的兩條腿換成了另兩條,“我可是隻鄉下蟋蟀。” “別擔心!”塔克說,“我會拿臘腸來餵你,你會沒事的。再繼續講吓去吧!” “差不多就是這樣了。”柴斯特說,“那些人下了火車,走了一段路,又上了另一輛車,這甚至比前面那一輛更嘈雜。” “那一定是地鐵。”塔克說。 “我也這麼想。”柴斯特說,“你可以想像當時我有多麼害怕。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會往哪兒去!我想甚至有可能是去得克薩斯州呢!可我又想,不會有那麼多人只是為了野餐,就大老遠地打得克薩斯州到康涅狄格州。” “這可就很難說了,這個地方什麼怪事都有。”塔克一邊說,一邊點著頭。 “反正我死命地掙扎,使盡吃奶的力氣,努力讓自己鬆脫開來。最後我終於成功了。等他們從第二輛火車下來的時候,我一個飛躍,就落在那邊角落的一堆灰塵裡。” “用這種方式初次光臨紐約,可真是太特別了!”塔克說,“居然落在時代廣場地鐵車站的一堆垃圾裡。嘖!嘖!嘖!” “所以我就在這裡了!”柴斯特絕望地說出了結局,“我躺在那裡足足有三天了,不知該如何是好。後來我實在是太緊張了,就叫了起來。” “原來就是那個聲音啊!”塔克插嘴道,“我聽到了,可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叫。” “是啊,那就是我!”柴斯特說道,“通常我們都是過了盛夏以後,才會大唱特唱的。但是,我的天,我總得做點兒什麼吧!” 這隻蟋蟀本來一直是緊靠架子邊上坐的,這時,不知怎麼的,也許是因為它聽到了一點兒微弱的聲音吧!那聲音就像是足掌上長了肉墊的腳爪,正輕手輕腳地走過地板……它剛巧低頭看了看,只見一個原來一直靜靜蜷縮在下面黑暗裡的陰影,忽然縱身一跳,正好不偏不倚地落到了塔克和柴斯特的旁邊。 “小心!”柴斯特大聲叫道,“是貓!”它立刻一頭鑽進了火柴盒裡。  '返回目錄'  
柴斯特把頭埋在面巾紙裡(1)
它可不想看到它新交的朋友——塔克老鼠,就這樣遭到殺身之禍。它回想起在康涅狄格州的時候,也見過貓和老鼠在草地上打架。除非當時老鼠距離它們住的洞口很近,否則這種打架大都是一面倒,結局差不多都一樣。但是如今這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