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喝了一口茶,道,“嗯,我長得像母親。”
話已出口,機會難得,見千里並沒有很反感的樣子,拓麻又說了幾句,接著狀似不經意,提到了重點,“說起來,似乎沒見過支葵的父親……”
突然被提倒父親,饒是千里也愣神片刻,回答了他母親對他說的話,“母親說,父親早死了。”他是不知道這番話的真假,可他對從未謀面的父親也沒什麼感情,認為對方死掉就好了。
倒是拓麻,千里從剛才見到就覺得對方很奇怪,“一條,你今天不太對,是不是發生了什麼,還是你有什麼心事?”
“即使對別人很難說出口的話,我也不會介意,你要不要說說看?你意外是那種能一直憋在心裡的人,我會擔心……你不用擔心,別人說我嘴很緊的,所以你想的話可以跟我說。”
千里不會主動給人做垃圾桶聽人哭訴,只是拓麻對他來說很特別,是可以信賴、可以感到安心的人,他很喜歡拓麻的溫柔和笑臉,若有需要或可能,他會主動替對方分憂或者聽對方傾訴。
千里的表情認真,拓麻不禁抱住千里蹭蹭,“謝謝支葵,我很高興你這麼關心我哦。我沒什麼的,要說,就是被樞叫去當勞力了,好可憐的。”隱瞞了一翁的電話,千里父親的事還是慢慢調查吧,他不想千里因此煩惱或不愉快。“對了,支葵既然過來了,今晚就住我房間吧,你不是說煩惱可以跟你說麼,我說了,現在你安慰我吧。陪我一起看落語,最新的~”
應下拓麻的要求,千里和拓麻一起坐到床上看落語。千里跟落語著實不搭,可拓麻喜歡,由拓麻開闊興趣的千里,自然也喜歡這個,即便他從沒笑過……
看到一半,拓麻已經笑得合不攏嘴,轉頭觀察千里,跟平時一樣的撲克臉。眨眨眼,拓麻發現,似乎從他攛掇千里看落語到現在,每次都只有他笑得開心,“支葵不喜歡落語麼?還是覺得這期很無聊?”
“不,很有趣。”
拓麻伸手拉扯千里的臉頰,“那支葵怎麼都不笑?”
“這個是要笑的嗎?”有趣歸有趣,並沒有到能笑出來的程度吧,這麼說起來,一條每次聽的時候都笑了呢……
拓麻嘴角抽了抽,問道,“……支葵你都沒笑過麼?”
“嗯,我出生到現在幾乎沒怎麼笑過。”
出生到現在……拓麻扶額,他真的很難想象千里從小過的什麼生活,連樞小時候都經常笑啊,千里是怎麼才幾乎沒笑過……啊,當然,曉作為面癱除外,那是病,得治。
嘆口氣,拓麻想他除了調查千里的父親,最好再調查下千里從小的生活。
不糾結這個,拓麻現在最想的是看看千里笑的模樣,眯起眼,拓麻趁千里不備,一下把千里撲到在床上,狠狠撓著千里的癢癢。
千里不會讓拓麻為所欲為,微微掙扎起來,拓麻仗著身材優勢壓住千里,手上的動作更大。二人瘋鬧著,癢癢的感覺讓千里最後笑了出來,拓麻很滿意。還想多看看千里笑的樣子,笑眯眯地加重動作,當下千里笑的身體使不上力氣,只能任由拓麻擺佈。
只是拓麻忘記了,腰間不禁會讓人感覺癢癢,也是敏感處。不知碰到哪裡,千里發出與笑聲不同的輕哼,低低軟軟,帶著絲絲撩人的氣息。
拓麻聽罷,停手看向千里。剛才只是瞄了一眼,細看才知道,因為打鬧,一直在笑的千里現在臉色微紅,配合剛才被碰到敏感處的呻◇吟,普通的打鬧瞬間變得曖昧誘人,平靜些許,千里想讓拓麻放開他,開口呼喚,只是聲音仍舊軟軟的,“一條……”
彼時的呼喚曖昧地如同情人之間的撒嬌討好,帶著誘惑,拓麻跟千里現在距離極近,見狀,拓麻忍不住將頭再低一點,唇上一片柔軟的觸感……他做了什麼?被自己的行為嚇了一跳,拓麻立刻放開千里起來。
為了不顯得那麼尷尬,拓麻把千里一同拉起來,忍著心中的異樣,跟往常異樣摸摸千里的臉再捏捏,“支葵笑起來很好看,應該多笑笑啊。好可愛的貓咪。”甚至為了降低方才親吻的曖昧感,拓麻故意又在千里臉頰親了一下,笑的純良。
“我不是貓咪。”被親吻,千里亦是有些驚異,不過拓麻表現的太好,可能是意外吧,無需介意,千里整理一下變得亂亂的衣服。“倒是一條你比較像狗狗。”
“嘻嘻,狗狗也沒什麼不好,多可愛啊。”鬆口氣,拓麻心中的異樣不見,但忽然就不想千里叫他的姓氏,提議道,“吶,支葵,我們都這麼熟了,不如以後就叫名字~你說呢,千里~”自動把支葵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