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線滲透到敵後方,迂迴到駐兵最分散的港口,由水道進城然後潛伏到集會地點周圍,食屍鬼、快慢機、刺客,你們佔領周圍教堂鐘樓等制高點,給我們火力掩護並狙擊增援部隊,而屠夫、狼人、衝擊,主要負責幹掉警戒人員,然後建立防線攔截增援部隊,其他人和我一起進去抓人。”隊長下達命令。
“Yes,Sir!”
“嗯……隊長!”我想說如果碰到上次合作的叛軍怎麼辦,可是又張不開口,因為我心裡是有答案的。
“什麼?”隊長看了我一眼,從我臉上為難的表情似乎看出了什麼,“快慢機,你和他一起組成二人狙擊小隊。”
“沒問題!”快慢機也若有所覺地看了我一眼答道。
開完會,大家都開始準備武器和休息,為今夜的行動做準備。我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睡不著,腦中不斷地閃映著時髦司令等叛軍的笑臉,耳中不斷迴響著他們的談笑聲,這些東西像千斤大石壓在我的胸口,讓我喘不過氣來,我只能在心中默默地祈禱後天他們不要來參加集會……
天黑後,大家好像上好了發條的鐘表一樣,同時在9點鐘睜開了睡眼,然後有條不紊地開始吃飯和做戰前準備。穿好偽裝衣,戴好偽裝網,我又拿出偽裝油彩使勁兒地在臉上塗了起來,不知為什麼,這一次我塗得比以往都厚得多。
檢查過槍支彈藥後,大家一起走出營帳,那位接待我們的軍官已經在那裡等著了,看見我們出來後,眼中暴出瘋狂的神采,連連說道:“這才是真正的軍人!這眼神,這氣勢,這才是真正的殺人機器!要是我們也有這樣的軍隊……”
我們沒理他,徑直走過他的身邊和隊長按原定路線和隊形消失在叢林。沒有人說話,因為我們不需要說話,一切都已經佈置在我們腦中,我們只要照做就行了。一切都是默契!
一樣的夜色,相似的樹木,連吸進鼻子的空氣都是如此相像的潮溼,我似乎回到了在叢林中血戰的時刻,遠處的炮聲、身邊枝葉的擦響聲像催化劑一樣注射進我的肌體,很快我便感覺到血氣沸騰,精神亢奮了起來,似乎想擇人而噬。
抱著懷裡的PSG1狙擊槍,不停地用手指輕擊冰冷的槍管,指肚傳來的涼意稍稍壓制了上行的血氣,情緒也慢慢地冷靜下來。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叢林中,警惕著因為炮聲而陷入驚恐的動物身上潛伏的危險。我們一行人慢慢地向敵人的火線陣地前進……
我踢開纏在腳上的毒蛇,慢慢地爬上高高的樹頂,端起狙擊槍,把瞄準鏡當夜視望遠鏡用,向敵陣打量起來。
“前方50米外有個前衛哨,後面應該是拉開的戰線。裡面有一挺重機槍,三個人,後面的戰線看不清。”我輕輕地透過無線電把觀察到的情況報給隊友。
“左前方也有同樣的哨站。”
“右前方也有。不過戰線向右拉伸得越來越稀,估計更遠處應該會有空隙可乘!”刺客和惡魔的聲音也從無線電中傳來。
“我們向右走,政府軍真是豬,說好的這裡是他們控制的,竟然還沒6個小時就被人打掉了!”隊長一邊下命令一邊罵,“全體帶上夜視儀,小心散兵!無論敵友,格殺勿論!屍體要帶走,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們的行蹤。”
帶上夜視儀,叢林變成了熟悉的亮綠色。說真的,自從那次被閃瞎後我對夜視儀是又愛又恨,沒有它在夜戰中絕對要吃虧,可要是再來個閃瞎眼,我可沒有上次那麼好的運氣能活下來了。好在天才給夜視儀裝上了亮度危險控制,一旦進眼的光線過高,夜視儀會自動把鏡頭閉鎖,讓我感覺好多了。
向右側又走了20分鐘,正走著突然聽見前面有人走動的聲音,所有的人都馬上蹲了下來,不一會兒一隊叛軍人馬從我們面前穿過,慢慢地摸向我們來時的方向,看樣子是想去偷襲駐紮的政府軍,不過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們就在他們身側五米處的草叢中蹲著,自己是從敵人的槍口下毫無知覺地走過。
盯著面前走過的叛軍,我稍稍舒了口氣,這些叛軍看上去比較正規,甚至還穿了軍裝,看上去不像是和我們合作過的那批人。心中的壓力稍減後,便覺得叢林中的空氣也不難聞了,溼氣也不大了,連邊上爬過的蟒蛇也順眼多了。
等人群走過後,刺客向他們來時的路線摸去,不一會聲音從無線電中傳來:“隊長,這群人是從這裡調出來的,現在這裡只有三個人在哨站裡,戰線裡也沒有幾個人,我們要不要從這裡過去?”
“就是這裡了!”隊長當機立斷,“食屍鬼、快慢機和刺客,你們負責後面戰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