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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一看,是地上的傷員一口咬在我的左大腿上,正在使勁向外扯,像是想撕掉我一塊肉似的。我抬起右腳,狠狠地踏在他的小腿關節上,然後一使勁,直接把他的右腿給跺脫臼了。
那小子“啊”地一聲慘叫,鬆開了嘴,頓時腿上傳來一陣鬆脫感。我趕緊將右腳踩在他的臉上,然後繼續我手中的工作,準備給這個一直伸著手在我臉上抓來抓去想摳我眼睛的傢伙開膛。就在這時,突然背後傳來“咔嚓”一聲,有人拉槍機!
我來不及回頭打量,估計著回手一刀甩去。是一個拿著M249蒙著臉的傢伙,這傢伙一橫槍擋飛了我那惡狠狠的一刀,調回槍頭就準備開槍。我快速瞄了一遍自己身上,現在全身上下的武器全都掉在地上根本來不及拾了。背後的AK也一時夠不著了,只能拼了!我用受傷的右手拽下胸前的兩顆手雷,用牙咬住兩個拉環一扯,握住保險把手,撞針朝下舉在空中。
“開槍啊!大家一起死,開槍啊!”我死命地叫了起來。
雖然發生了這麼多情況,可是都只是一瞬間的事。我甚至來不及思考,事情就已經發展到了這種一觸即發、兩敗俱傷的境地。
“開槍啊!我就不信你能跑得出手榴彈的殺傷範圍!就算你跑得了,我不信他們兩個也能跑得了!”我使勁踩了一下腳下的傷員,晃了晃舉在半空、臉已經成了豬肝色的傢伙。
“轟!轟!轟!轟!”一串子彈打在我身邊的樹上,木片亂飛。嚇得我一縮脖子。
“沒有人敢威脅我!”蒙著臉的傢伙冷冷地開口,沒想到竟然是個女人的聲音。
“別亂來,Redback!”我手裡的傢伙叫了起來。我故意鬆開點兒手勁,就是為了讓他叫的。
“放下槍!”我叫道。
“我可不是傻子!”這個女人罵道。
“我可沒有多大力氣了,這個傢伙在我右肩上打進去一顆小彈丸,我想我支援不了多久了,放下槍!”我握著手雷的右手越來越使不上勁,感覺手雷的保險對手的彈力越來越大,我有點兒握不住,手指已經開始顫抖了。背部又傳來陣陣巨痛,肉體裡面硬塞進去一截手指頭大小的銅塊,誰都受不了。冷汗順著我的腦門和後背直淌,衣服都溼透了。
“我再說一遍,放下槍!”我咬著牙說道。我不是在忍痛,而是我已經沒有力氣按住手裡的保險了,乏力的手臂也不可能把手雷扔出去了,我開始考慮逃跑路線了。
我慢慢地把手上吊著的人舉到面前,準備當擋箭牌。就算手雷掉下來我也有個加鐵板的盾牌。而對面的冷血女人也開始後退,可她手裡的槍還是不放下。我手裡面的傢伙像是已經預感到什麼事情會發生,鬆開抓著我手腕的雙手,艱難地划著十字架,閉著眼睛竟然開始禱告!媽的,什麼混蛋傢伙!
正在我要扔開手裡面的手雷的時候,身後隊長突然叫道:“別動!”同時一隻大手伸了過來,一把按住我鬆開一半的手指,然後慢慢地從我手裡面接過手雷,同時示意對面那個傢伙放下槍。
我把手雷一傳出去,右手就一下子放鬆了下來,但手指還是沒辦法一下子適應過來,一時間還伸不直。接過手雷的是一個長著大鬍子的老頭,他慢慢地走到林邊,一下子將兩顆手雷扔出老遠,在轟然的爆炸聲中走了回來,然後對我和藹地笑了笑:“能放下我的孩子嗎?”
孩子?天!這兒怎麼還有老爸也一起來打仗的?我扭頭看了一眼後面跟上來的隊長,隊長對我點了點頭,我這才慢慢地放下手裡吊了半天的傢伙。他一著地就大口大口吸著空氣,像是從不知道空氣如此甜美似的。我被屠夫這樣抓起過一次,深深地理解他現在的感受。
“還有腳,謝謝!”那個老人又指了指我腳下。
“噢!”我趕緊收回了腳,沒想到他孩子還不少!
邊上那個冷血女人見我鬆了腳,突然跳過來就是一腳,正踹在我小肚子上,我來不及躲,只能繃緊腹肌硬捱了這一腳。小妞力氣不小,把我踢飛兩米多遠,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Fuck!你他媽的不想活了!”我拾起邊上的AUG指著她叫道。
“別開槍!刑天,她不是敵人!”隊長從後面壓低我的槍口,在我邊上說道。
“那他們是誰?剛才差一點兒就把我給幹掉了!”我指著地上躺的和正在喘氣的兩個傢伙叫道,“還有這個瘋女人!差點兒害我被炸成破布!”
“讓我來自我介紹一下,我們是‘神之刺客’僱傭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