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得而知了。
候機廳瞬間便亂成了一團,無數候機的乘客尖叫著衝向緊急疏散口和出入口。攢動的人群混淆了Redback的視線,她連開的兩槍都打在了奔逃的逃亡者身上,血光四濺,倒下的傷者掩護了達芬奇,給了他足夠的時間重新裝彈。
等人群在我面前讓開一條路的時候,對面的達芬奇已經從皮箱內拿出了MP5K,重新裝彈後槍口已經對準了我們兩人。當看到槍口熟悉的六稜形來福線割口,被都市緩慢節奏影響的反應機能瞬間又回到我的體內,就像被高壓電接到腳底一樣,我迅速地彈起撲倒在面前的那排座椅下,與此同時,頭頂的座椅響起像啄木鳥啄擊樹幹的咚咚聲。被擊穿的合成椅背碎屑夾雜著跳彈四下飛散,當我抽出肋下的手槍時,身後的地板上傳來數聲重物倒地的聲音,不用看就知道又有人被散彈擊倒在地了。
隨著耳邊響起的尖叫聲,暗紅色的血漿慢慢地流淌到我的眼前,刺鼻的血腥味像剛出爐的奶油蛋糕一樣刺激著我的頷下腺,口水如同決堤的江水盈滿口腔。從座椅下的空間可以看到不斷有人滿臉鮮血地倒在地上,透過血和碎屑我看到袁飛華蜷縮成一團趴在座椅下顫抖。看到他滿臉淚水和抽搐的四肢,我有些後悔將他拖入這場他無法承受的混亂中。
但撞針擊空的叮聲提醒我,現在不是想這些事的場合。等到我和Redback趁達芬奇子彈打空換彈匣的空隙站起反擊時,才發現這傢伙已經退到了候機廳的門外,衝下樓向機場出口跑去。
“狗雜種!”我和Redback向已經衝到了門前的達芬奇連開數槍,兩槍命中但仍無法如願擊倒他,他只是身體搖晃兩下便開槍擊倒聞訊趕來的機場警衛,穿過被打爛的大門衝出了機場。
正當我和Redback惱怒地從二樓跳下,擊倒兩個舉槍靠近的警衛,準備緊跟著追上去的時候,突然一聲槍響傳來,順著槍聲看去,達芬奇懷抱著冒煙的提箱倒摔回機場大門前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