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輪胎擋住身形。頓時,頭上彈花亂飛,不斷有跳彈打在四周店鋪的櫥窗上。兩名路人躲閃不及被打倒在地,沒來得及哼一聲便昏過去了。
十秒不到,至少兩百發子彈釘到我們藏身的林肯車上,將兩輛車打成了蜂窩。兩名駕駛被拉出車外的時候,已經身中數彈沒得救了。
“Fuck!”大家在心中咒罵數遍。這群混蛋竟然還知道使用百發彈鼓,只是他們還是不精於戰略,如果他們打上二十來發停止開火,肯定能讓我們以為他們使用的是三十發的彈匣,等我們衝出來反擊時再給予痛擊,一定能使我們傷亡慘重。
等到槍聲一停,便傳來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告訴我們大家車子要逃。巴克掏出一顆觸發手雷,拉開保險探出頭向正經過身邊的車子扔去,手雷準確地砸在了後車門上,剛碰到車門便“轟”地一聲將後車門給炸飛了。車內後座的槍手立刻被炸得血肉橫飛,一隻胳膊隨著車門飛到了路邊。
我趁機跳過藏身的林肯車,直奔被炸停在路中間的凱迪拉克,想將車內的人拉出來。可是剛跑出去兩步便覺得頭頂一陣氣流湧動,我本能地一頓身,一發狙擊彈正打在我下一步的落腳點上,將堅硬的路面擊出一個淺坑,濺起的有如彈片的水泥碎塊打到小腿迎面骨上,響起“咚”地一聲,劇痛像電流一樣從小腿瞬間傳遍全身,痛得全身的汗毛孔都為之緊縮。
狙擊手!意識到這一點,我腦門的冷汗就冒出來了。來不及抬頭看一眼子彈射來的位置,接二連三的子彈就打得我抱頭躥回藏身的林肯車邊。剛想飛身撲過車尾躲到車下面,幾發子彈便搶先一步把後備箱蓋打出一排大洞。迎面飛來的烤漆嚇得我本能地一仰頭,身體重心不穩一屁股坐在了路面上,屁股一著地我腦中就意識到:壞了,這一槍躲不過去了!就在我想就地打滾賭賭對方槍法的同時,耳中無線電響起快慢機的聲音:“狙擊手,3點鐘方向,紅色建築,六樓!”
“掩護射擊!”牧師聲音響起的同時,一陣猛烈的槍聲從背後傳來,密集的火力打斷了狙擊手的攻擊,為我爭得了寶貴的兩秒鐘,大家冒著生命危險暴露在狙擊手的射程中,掩護我躥回車身掩蔽處。飛身越過車頭,我一頭栽到車身這邊,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擦把汗,不知從何處又傳來槍響,一發子彈從側面擊穿後窗玻璃和車門,從我和Redback面前飛過,正中身旁的防火栓,立馬打出一個凹坑,嚇得我們倆一縮脖子,看著眼前翻起的鐵皮直抽冷氣。好險!
“這是紐約嗎?”Redback咬著牙換上新彈鼓,邊拉槍栓邊興奮地叫道,“真他媽的刺激!”
“歡迎來到自由的天堂!”巴克邊射擊邊介面道,“再過兩天你會更愛它的!”
話音剛落,一聲巨響,我和Redback藏身的林肯車像被鐵錘砸到一樣,一下子跳了起來,我身邊的車門被巨大的衝力帶飛出去。被衝力扯斷的門軸切口像利刃一樣,將我肩頭的西服割出一條一尺多長的豁口,裡面的面板一熱,雖然沒有感到疼痛,但明顯察感到順著後背“溼了一片”。
“50BMG!”顧不得檢視傷口,我高聲尖叫道,一邊叫一邊狼狽地向附近的其他車子爬去。其他人聽到槍聲還沒等我叫出口,就已經紛紛滾到路邊樹後和其他的車底。媽的!這群王八蛋真是什麼都能搞到手,連反器材狙擊槍都有。對方有這個東西,林肯車就像被塗了麻油的巧克力一樣脆弱。只能希望對方用的不是M82A1之類的半自動型狙擊槍,但接下來連珠彈似的炮轟立刻使我的希望破滅了。十發反裝甲子彈瞬間將兩輛林肯轟得只剩車架,無數車體碎片隨著破車而出的彈頭四下飛射。如果不是大家跑得快,肯定都成了碎肉塊。最後一發子彈再次命中可憐的防火栓,苦命的防火栓瞬間四分五裂。巨大的水壓將殘破的防火栓底座連地面一起衝上了天,數米高的泥水柱從天而降,瞬間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我們趕緊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狼狽地逃進RC大廈。
剛進門廳,一發反坦克火箭彈便追著屁股打在RC大廈門前。幸運的是那發火箭彈裝藥不多,只是炸掉了一輛停在門口的轎車的車頂。回頭看一眼冒著煙的車底盤,我們一群人按著胸口大呼好險!怪不得一下飛機牧師便給我們送火器來,原來事態已經發展到了這種地步,而且是在紐約街頭,如此火爆的場面就是我們這些出生入死的傭兵,也是多年難得一見啊!要不是大家組織有序、配合默契,說不定剛才就折在外面了。想到這裡大家不禁又是一頭冷汗,太大意了!
雖然只是一門之隔,但對面的槍手卻沒有再對門廳進行攻擊。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