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
大家正笑著,背後的槍管就頂到了脖頸子上。
“笑你媽的笑!往前滾,別讓老子踢你上去。”後面的三個人看到我們聚到了一塊,飛快地跑了上來,一腳踢在了我的屁股上,將我踹了個狗啃屎。
狼人趕緊拉起我,看也沒看那仨人,繼續深一腳淺一腳地向山上走去。
走了片刻,我們停到了那兩名狙擊手和俘虜的跟前時,狼人卻突然又給了我一巴掌。
“都是你個王八蛋乾的好事!讓我們重新燃起了希望,這種心情在被拷打的時候,精神上要多承受數倍的痛苦,老子要是頂不住,非撕了你不可。”
“呵呵!那就讓痛苦來得再猛烈些吧!”我想起了《海燕》中的名句,不禁溜出了口。
“絕不會讓你失望的……”我聲音過大,被後面的三個人聽到了,陰陰的瘦子突然接了我的話笑了起來:“而且,還不會讓你久等。”他說完抬頭用下巴向前方一點。
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一架破舊的米…8直升機在風雪中搖晃著衝破遠方的夜色向這裡奔來。看著巨大機艙內摩拳擦掌、來回閃動的二十多個大兵的身影,大家從骨子裡開始冒寒氣,剛才胸口氣沖斗牛的豪氣,瞬間被抽得乾乾淨淨。
“嘿嘿!嘿嘿!……”看到自己的援兵到了,原本如臨大敵、謹慎得不得了的幾個人,臉上都露出了鬆口氣的表情。
機會!我和狼人、刺客的眼中一亮,這真是個反擊的好機會!如果我們有槍的話……好恨呀!
“噠!噠!噠!噠!……”在我們正為眼前一瞬即逝的機會痛惜的時候,突然背後傳來一陣急促的機槍聲,無數彈雨夾著火彈兜著屁股罩了上來。背後正抬頭朝上看的仨人一陣抖動,四肢爆出無數的血花後便頹然倒下。顧不上去察看誰幫了我們,我抖手將早已鬆開的手鐲朝離我最近的狙擊手甩了出去,一條銀線畫了道美麗的圓弧打在對方的衣領上,一拐彎圈住了他的脖子。我使勁向懷裡一帶,無堅不摧的鋼絲鋸輕易切開了布料,切進對方的肌膚,隨著我轉動的身子鋸開了對方的氣管,最後我手上一緊,鋼絲鋸便卡在了他的頸椎骨節中。繃直的金屬絲把我大力旋轉的身子生生扽住,體內的慣性推動著我的內臟重重打在已然斷裂的骨折處,將如刀的骨刺砸進更深的肉層內,欲破體而出的碎骨扎穿了皮肉頂起了面板,我甚至能感覺到它隔著一層皮頂在防彈衣的陶瓷插板上那種“硌”住的微妙觸覺。看到同時撲向另一名狙擊手的水鬼被對方一槍打在胸口彈飛出去的畫面,我也顧不上痛了,拼命向懷裡一帶,就感覺手上的鋼絲一鬆,銀絲帶出一抹血色,拖著個黑乎乎的東西砸進了懷裡。
“嗯!”我眼前一黑,一口血水順著喉管衝上了口腔,從我緊咬的牙縫中呲出,品出血水的鹹味的同時我雙腿一軟,抱著被我鋸下來的人頭跌坐在了地上。
水鬼飛出數米後,摔進雪堆裡沒了動靜,對方手裡的SSG3000來不及退殼換彈,狼人和刺客已經一前一後撲到了近前。那傢伙看來不及上彈,便扔掉了長槍,兩隻手順勢在身上一摸,便扯出了刀子和手槍,拇指食指抵住刀鍔,一個突刺便扎向了腿腳不便落在後面的刺客。刺客連躲都不躲,直接讓他一刀刺在了腹部。等那傢伙發現刀子扎不進去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忽視了對方穿有防彈衣,但為時已晚,右手腕已經被刺客的左手抓住縮不回去了。刺客抓住他的手腕逆時針一轉,將他的掌面翻了上來,緊接著刺客右手由下向上磕在對方肘關節上,“嘎嘣”一聲對方的手臂便被架斷了。在如此劇痛之下,那傢伙居然還可以還手,一腳重重踢在了刺客的襠部。命根被來了這麼一下,即使穿得再厚,刺客也經受不住,立馬雙腿一軟,跪在雪裡爬不起來了。邊上的狼人只來得及兩隻手抓住對方的手,便聽到“咣咣”手槍的亂射聲,沒聽到狼人慘叫,也不知道有沒有打到他。對方踢倒了刺客後,扭頭專心去對付狼人,一隻手把胸腹受傷的狼人甩來甩去,並趁機開槍,幾次都差點打中狼人。
“抱住他!打他!”我奮力舉起手裡的人頭衝著已經嚇傻愣在那裡看戲的唐唐和傑麗扔了過去。兩人被我一砸緩過了神,為了活命紛紛尖叫著撲到那個壯漢身上,吊在他背上又抓又撓。最狠的還是唐唐,竟然一口咬在了對方持槍的虎口上,頭一甩將對方的拇掉咬了下來。
沒有了拇指的夾力,手槍立馬便被狼人奪了過去,但狼人奪下槍便倒在雪地上爬不起來了,擺脫制約的狙擊手用只剩四個手指的右手一巴掌便扇飛了含著拇指的唐唐,然後伸手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