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地的呻吟者,隊長很滿意地拍拍我們的肩頭,笑著欲跨過失敗者走向我們的座位,剛一抬腳我便看到兩道寒光從那排保鏢身後飛來,我來不及細想便拔出手槍本能地向著銀光開了兩槍。
“當!當!”兩聲細響,兩把細長的軍用飛刀被我擊歪了準頭,紮在了離我們不遠的地板上,藍汪汪的鋒刃上冒著熱氣的缺口散出淡淡的腥味。
刀身煨了毒!我皺了皺眉頭。使用這種鋒刃超長、質量輕飄的飛刀本來就很考驗投手的功力,再煨上毒更加大了投擲難度,什麼人喜歡使用如此狠毒的暗器?想到這裡我不禁向刀子飛來的方向望了一眼,看到的是一雙隱在高高人牆後的細長眯眯眼,半閉的單眼皮中閃動著懾人的冷光。由於被前面身體壯碩的保鏢阻擋,他的臉我看不細緻,不過從膚色可以看出應該是個黃種人。
由於我拔了槍,原本就早有戒備的保鏢們也紛紛拔出了傢伙。清一色的MP5K短衝,人手一把,看看我們大家手裡的小手槍,即使我們每人有兩把也被他們從火力上壓制住了。我這個恨呀,今天出門怎麼沒多帶點武器?就算裝上兩顆手雷也好呀。
“放下槍!”
“操你媽!你們先放下槍!”
“放下槍!你們沒有贏的希望!”
“有本事開槍呀!”
“……我數三聲……”兩幫人端著槍伸長脖子對叫起來。不同的是我們一邊叫一邊向可以躲藏的掩體靠近,這群保鏢因為有職責在身,只有看著我們藏好卻不能挪動分毫。等我按著Honey的腦袋躲到最近的柱子後面後,我剛開始的沮喪頓時煙消雲散。
這群人畢竟只是普通軍人或普通特戰隊,因為他們犯了所有好保鏢都不會犯的毛病——遲疑!如果換成我們,從第一